吴言的语气很笃定,一下子就叫出了男人的花名。
“你也是江湖中人?”
高桥抬头看着吴言,脸上是难以掩饰的激动。
“我真的不是坏人,真的是被逼无奈啊,他们折磨我,我也是没办法啊,而且你的人也不是我伤的,我的功夫很差。”
高桥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
蓝望舒不耐烦地轻声呵斥了一句,高桥才委委屈屈地憋回去,一把年纪的人,还娇俏地打起了哭嗝。
“我不想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和我没什么关系,你的为人我自有判断,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蓝望舒的话让高桥一噎,也无从反驳,只好低眉顺眼地问道。
“县主想知道什么?”
蓝望舒简直被气笑了,这个人脑子被驴踢了是吧,她想知道什么?她能想知道什么?
难不成她会想知道他今天早上吃了几碗饭,上了几次茅房吗?
“高桥,我的耐心有限,背后的人是谁。”
高桥一脸的恍然大悟,这才明白。
“是世家,但是不知道是五大世家里面的哪一个。”
高桥说的很认真,很肯定,似乎这就是一个标准答案,蓝望舒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让他这么确信,这么想也这么问了出来。
高桥一改刚才胆小怕事的模样,整个人的脸上容光焕发,看起来很是得意。
“县主有所不知,我这神偷可不是浪得虚名,这偷也是门学问,什么都系该偷,什么东西能偷这都是有讲究的,可以说,我这个见识一般人都是比不上的。”
蓝望舒没空听他吹嘘自己的光荣事迹,不耐烦地徒手掰断了地上另一个男子的手腕。
高桥心虚地收住了自己的话头,偷偷看了看蓝望舒的脸色。
“暗牢昏暗,四处没有小窗,只有零星的蜡烛,墙上的烛台上面有着纹样,这个纹样是绝对没有在大昭见过的,所以往上一百多年前这个暗牢就存在的。”
高桥顿了顿,仔细想想。
“说起来,这个机关也很特别,按理说这种机关如果不是口口相传是绝对不会被发现的,所以有这个底蕴的,只能是世家。”
蓝望舒并不认为世家会这么沉不住气,在这个节骨眼上出幺蛾子,这不是公开和圣上叫板吗?
“你确定?”
“我确定啊,小人哪敢骗县主您啊。”
高桥鬼鬼祟祟地看着蓝望舒,生怕她气不顺,又给他正骨,他这把骨头可是折腾不起了。
“先不管这些。”
吴言摆了摆手,他在江湖上行走,也见识过不少奇特的纹样,说不定是什么江湖门派呢?
“你刚才说在暗牢里看到了什么纹饰,可是具体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