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安县北大门站着三个人。
从远处看，这三人身材各有特色：
左边那个人又高又瘦，像根竹竿一样；
右边那个人又矮又胖，像个煤球一样；
三人里就属中间的人最匀称……
这三人分别名叫九牛、三狗、二虎。
他们好像在等什么人。
九牛说道：“兄弟们，你说他们仨还是吴大人的贴身杀手呢，结果咱仨都来半天了，他们还没来，我觉得啊，他们是徒有虚名。”
三狗接着九牛的话头，说道：“九牛，我觉得是不是他们仨其中有人在路上碰到那小子了，将那小子杀了，然后通知了其他两个杀手，就没通知咱仨，结果人家现在可能都回去交差领赏了，咱还在这傻呵呵地等着呢。”
九牛一拍脑门，恍然大悟，说道：“嘿，三狗，要不说你是咱这些人当中最聪明的呢，你说的这，我还真没想到。”
“嗯，不排除这种可能嘛，毕竟他们是吴大人手下的人，而咱仨是项左使手下的人，差着级别呢。”
“那要真是那样，这仨狗娘养的也忒不地道了，好歹找个人来通知咱一声啊，现在这倒好，咱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九牛叹了一口气，闷闷不乐地说道。
三狗看了一眼身旁一直没说话的二虎，说道：“二虎，你觉得呢？”
“啥…啥啊？”
“你没听见我和九牛刚说的话吗？”
二虎摇摇头，说道：“没…没有，我…我在想…想…想一件很…很重…重要的事情。”
“什么重要的事情？”九牛好奇地问道。
“保…保…”
“保什么？”
“保…保密。”
“二虎，你他妈别在兄弟们面前装孙子，快说！啥秘密？”九牛对着二虎骂道。
二虎犹犹豫豫，不想开口。
九牛不耐烦了，抬手就要打二虎。
“哥…哥，我…我…”
“啊？还不说是吧！”九牛瞬间恼了，一巴掌就要打在二虎身上。
“我说！哥！我啥都说！”二虎吓得连连说道。
九牛笑着收回了抬起的巴掌，催促道：“快说，让我和三狗听听你小子到底憋着什么坏屁呢。”
二虎无奈地看了看三狗，想请三狗给说说情。没想到三狗笑着摇了摇头，意思是自己也想听一听二虎的秘密是啥。
二虎没办法，看看九牛，又看看三狗，终于开口说道：“我…我在想一…一一个女人。”
九牛和三狗相视一笑。
“你…你们难…难道不…不不惊讶吗？”
九牛一副已经猜到似的表情，对二虎说道：“兄弟，我太了解你了，所以你说你在想一个女人，我一点都不意外，说吧，看上谁家媳妇了？用不用兄弟帮忙？”
三狗在一旁抱着肩膀，饶有兴致地看着二虎。
“不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