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长？
宁悠晗来了。
李叶不是说他没时间吗？他怎么来了？
青诺心里一咯噔，微微侧身将目光往后移了移，果然宁悠晗站在她身后。
青诺从没看到宁悠晗工作时的模样，今日一身深蓝色西装，身姿挺拔，盛气凌人的姿态，像个坐办公室指点江山的人。
曹歌意图再准备说青诺两句，结果被来围观的同事拉了拉衣服。
“那个…曹总，我看您……还是不要说比较好……”
曹歌不屑看了同事一眼。
“怎么？事都做不好，还不让说了，她是什么千金大小姐吗？”
青诺一脸尴尬看着曹总滔滔不绝。
也不知道宁悠晗刚刚有没有听到曹总刚刚骂他废物。
这世界上居然有人敢骂宁悠晗废物。
就算是她，她也不敢呐？
他也太勇了！
青诺忍不住噗嗤一声。
曹歌见青诺莫名其妙发笑来了火气。
他工作一向严谨又严肃，更是容不得下属的一点的玩笑与调侃，自是不能容忍有人工作时嘻嘻哈哈。
曹总对着青诺再次痛斥道，“笑什么笑！你还有心情在这里笑？”
宁悠晗的双手闲散插着裤兜，气定神闲等站在一旁盯着曹歌，目光冷峻。
“曹总，我们公司的管理作风什么时候规定工作场合不能笑了？”
还没等曹歌回复，宁悠晗抬起他的手指指着自己的耳边绕了绕。
“还有，我刚刚好像听到你说什么废物，你可以再复述一遍你刚刚的话吗？……”
曹总一愣，“我刚刚？……哦！不过是训斥他们工作不认真不专业，你看看他们把事做的，把会场搞得乌烟瘴气的！签到板到现在都还没安装好，太拖沓了，没有一点工作效率！”
宁悠晗抿唇微微一笑，避过他的回答，再次向他确认。
“我刚刚怎么听到你说她老公是什么来着？或许曹总有所不知……我就是你说的那个废物的男人……”
宁悠晗的笑又硬又冰，几乎能将他冻死。
曹总双眼一瞪，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失语惊道，“啊？”
同事悄悄在一旁跟他说，“这是宁总的前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