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卉卉姐说道:“姐,帮我照顾好朱颜。”
卉卉姐微笑着说道:“放心吧,朱颜我是把她当亲妹妹疼的。”她想了想又说道:“朱颜从小一个人长大,很孤独,你有时间可得多陪陪她。”
我点了点头,和她告别离开了。
第二天,我和王沧海,曾分地,胖球坐上了回湖南的飞机,两个多小时后,飞机到达长沙,我让曾分地和胖球送王沧海回家,自己转乘了去常德的航班。
半个小时不到,飞机就到了常德,出了航站楼我上了一台出租车,去了章采薇住的常德宾馆。
我轻轻敲响了房门,不一会儿,门开了,我看到了一个三十左右,面相憨厚的男子,不禁呆了呆。
我又看了看房间号,没错啊,是采薇姐告诉我的房间号,我问道:“先生,章采薇是住这个房间吗?”
男子听了脸上露出了笑容:“你是曾起兄弟吧,我是采薇的丈夫纪晓阳,快进来吧,她在里面。”
我跟着她走进了房间,只见章采薇呆呆地坐在大厅的沙发里,一脸的憔悴。
我走到她面前轻声说道:“采薇姐,我来了。”
采薇姐听了,慢慢地回过神来,看清楚是我,一把抱住我嚎啕大哭了过来。
我看了看旁边站着的纪晓阳,有点尴尬。纪晓阳只是一脸心疼地看着章采薇,并没有表现出不快的样子。
过了一会章采薇才停止了哭泣,松开了抱住我的手,我坐了下来,给她递了一张纸巾,问道:“采薇姐,君哥一向都很谨慎,究竟是怎么被抓的?”
章采薇叹了一口气说道:“他以前都只是抢劫一些店铺和有钱人,这次不知道怎么回事,去抢运钞车,钱是抢到了,警方却盯住了他不放,银行的钱是那么好抢的么?没有一个月就被抓了。”
我听了也是一阵叹息,在华夏国,银行的钱是绝对不能动的,如果银行一不小心发错了钱到你卡里,你如果把它花掉了,就算只有几百几千块可能也会让你蹲大牢。何况是抢他的运钞车,绝对会和你死磕到底。
章采薇见我这样,用纸巾擦了擦脸上的泪痕,稳定了一下情绪对我说道:“小起,我哥这次肯定是出不来了,我就是想见他最后一面,兄妹一场,总得告个别吧。”
我听了,心里很是悲伤,哽咽着说道:“采薇姐,你放心,我会想办法让你见到君哥的。”
从谈话中得知几年前章采薇离开常德后去了重庆,找了一家健身房做了健身教练,纪晓阳是那家健身房的老板,后来两个人谈起了恋爱,再后来顺理成章结了婚,只是还没要孩子。
坐了一会我就告辞了,说是想好办法再通知她。
离开了常德宾馆,我走在既熟悉又有点陌生的常德大街上,思索着见章君的办法,想了好久,也没想到可行的办法。
主要是我在常德红道上没有人脉,以前在常德的时候只是整天在赌场里瞎混,和那些人没有交集。
走着走着,我突然被一双小手抱住了,我回过神来,仔细一看,抱着我的是一个两三岁的小女孩,小女孩穿着公主裙,粉妆玉琢似的,十分可爱。
我有点奇怪地问道:“小妹妹,你抱住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