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姜子牙这边,他来到敌军营帐前方之后,便立刻让守卫前去入帐通报殷洪,让殷洪单枪匹马前来面对他。
敌军阵营中,此时正在大摆宴席,宛如昨日那一般,都在为殷洪连续两日打了胜仗高兴不已。
而此时,位于高座上的殷洪听着身边众人的欢呼与敬酒声,面露得意之色。心中更是傲然,再也没有了前几日那一丝的收敛与心存回想。
正在他沉浸在与众人的欢呼雀跃之时,享受宴席之际,闻听守卫前来通报,殷洪一愣,随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霍然起身。
“这姜子牙竟然还敢前来挑战?看来他这老匹夫的确是活的不耐烦了!”
申公豹听闻,立马起身,从宴桌上拿上一杯酒盏,小跑过来,递给殷洪,灿笑道:“殿下,看来正如你所言,这姜子牙的确是有些狂妄至极了,竟然妄想前来挑战殿下,贫道在此敬殿下一杯酒,望殿下能够得胜,此次一鼓作气除了姜子牙那老匹夫。”
殷洪望着申公豹那一脸阿谀承奉的样子,心中不仅没有之前的不适,此时,心中反倒是十分的得意和骄傲自满。
“正如国师所言,我去去就来,酒也不必多饮了,待我回来之际,再饮也不可。”
说罢,殷洪便离开了宴席,直直的走出了帐外。
等他来到外面之后,让他眼前一惊的是,姜子牙竟然敢单枪匹马在营帐面前挑衅,不过他又很快便镇静过来。
“一群手下败将罢了,如今即便是师父前来,也未必能奈何我。”
心底里面暗想着,随后,他便换上一副嘲弄的神色,朝着这远处的姜子牙呼喊道:“姜老儿,你这个手下败将,今日不知道是吃了何等熊心暴胆,竟敢来营帐前独自交战,你莫不是以为如今我师父下山了就能治得住我吧?今日竟然你一个人前来找死,那小爷就成全你。”
听到殷洪的挑衅,姜子牙神色不动,挥出打神鞭指着殷洪愤然不平道:“殷洪,你这个顽固的暴徒,不仅忤逆师命,还犯了欺师灭祖之罪,竟然对你师父出手,如此大恶大凶之人,又犯有如此滔天大罪,你还违背了之前你对你师父发下的誓言,种种罪孽缠身,为天道所不容,今日贫道便要替天行道,除了你这个顽固的恶徒。”
殷洪闻言,狂妄地大笑起来,眉宇间透着不屑与嘲讽:“哈哈,替天行道?笑话!今日就让你看看,何为真正的天地之力!”言罢,他手中阴阳镜骤然出声,镜光如虹,直指苍穹。
随后,他便猛然飞身而起,直接将阴阳镜的白面对准了下方的姜子牙而去。
姜子牙不慌不忙,所以说心里面早有准备,不过,面对殷洪如此的下手之快的手速,难免还是脸色受到了些许惊吓,只能连忙从袖口之中拿出戊己杏黄旗抵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