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和顾朝阳对视一眼，顿时想起来，他们来这小屋是要偷听的，差点儿因为顾朝朝忘了正事。
连忙先把刚才那点儿旖旎的念头放下，俩人齐齐贴在墙上。
别说，还真的能听到。
尤其萧念嗓门还有点儿大，就听他用惊讶的声音道：
“程叔叔，你说要在这里休息一会儿？”
“不是，您刚才在里面不就是躺浴缸里洗了个澡吗，您这是累着了？”
程悦平时说话语调就很温和，这会儿也不知道说了什么，俩人耳朵都紧紧贴在墙上了，也没有听清。
但是无所谓，有萧念这个大喇叭呢。
只听他又震惊道：
“那、那您要在这里休息多久啊？……什么？先坐坐看，还不知道？”
“不是，这里有什么好坐的，咱们可以进去里面泡啊……您暂时还不想动，就想在这里坐一会儿？”
“好吧好吧，那您坐吧。”
好了，萧念安静下来了，江暖和顾朝阳也明白了。
萧念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太单纯了。
显然，他还在疑惑不解程悦为什么偏偏要在男宾部大厅休息，去里面专门的池子一边泡澡一边休息不好吗？
但隔壁的江暖和顾朝阳已经听明白了。
江暖有些无语。
她先转头问顾朝阳道：“朝朝，你刚才过去的时候，确定程叔叔没看到你吗？”
“确定。”顾朝阳立刻点头道，这点儿技术他还是有的，要是连偷摸跟着程悦都能被发现，那他也不用混了。
江暖也相信顾朝阳的水平，于是她轻哼一声道：
“程叔叔可太鸡贼了。”
“他估计并不知道咱们俩也跟来了，只是因为平时沐阳都是跟咱们一起玩儿，他没见到咱俩，一琢磨，这是怕咱们会对他做什么呢。”
顾朝阳闻言立刻点头，也跟着哼一声道：
“肯定是这样，他心眼怎么那么多？咱们又不是坏人！”
江暖：“……”
如果想要偷看人家屁股蛋儿还不算坏人的话，那这世上估计就没有坏人了。
但总不能就这么跟程悦僵持。
尤其江暖抬碗看了看手表，他们从元宝那里过来之后，跟程沐阳是分头行动的，汇合之后又是吃水果又是偷听的，这会儿已经快要到萧明川下班的时间了。
江暖他们的打算是，看到程悦的屁股胎记之后，就去找萧明川，再陪着程沐阳一起去见朱婉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