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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未晞前脚刚走，后脚前台的两人就骂骂咧咧了起来。
“不是，她还有脸回来？”
“我看她就是回来耀武扬威的！”
“我就说薇薇的消失跟她有关系。”
“穿得人模人样，骨子里还是那副狐媚样子，恶心得要死！”
“确实恶心。”
“你看她那个衣服没，好像还是前两年的，够寒酸的。”
“那个鞋子也是，好像都有点脱胶了。”
“看来她虽然开了公司，过得也不怎么样嘛！”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越说越起劲。
“我付你们工资，是让你们在这里八卦的？”
一道低沉冷冽的声音插入其中。
前台猛地一僵，浑身的汗毛瞬间竖起。
她们缓缓抬起头，看到秦妄正表情阴沉的看着她们。
“秦……秦总，对、对不起！”
“我们下次不敢了！”
她们连忙低下头认错，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儿。
不知道她们刚刚说的话，秦妄有没有听到。
就在两人吓得快要哭出来的时候，秦妄只是冷冷的扫了两人一眼，然后换了个话题：“美国分公司寄来的合作案文件，到了没有？”
“到了到了。”
站左边的前台手脚麻利地从抽屉里翻出一份密封的文件袋，双手捧着递过去。
秦妄伸手接过文件袋，指尖没有丝毫温度，他随意翻了翻，没再看两人一眼，只是冷声道：“自己去人事部领罚。”
“是。”
“是。”
秦妄转身就要离开，刚走两步，却又突然停下脚步，缓缓转过身来，目光再次落在她们脸上，语气听不出喜怒：“你们刚刚在议论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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