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不知足的混蛋……
有点钱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你说你有了钱以后,喜欢玩点黄的,也就算了,毕竟男人是什么样的,她在圈子里早就见的多了。
可吕明达呢?黄、赌、毒他是一样都没落下。
也幸亏离的早,否则,这HIV指不定会传染给自己呢。
但程冬雪始终念着这一份夫妻的情份,她嘴上虽然恶毒了些,但自始自终都替吕明达安排着。
安排好石头的托运事宜,程冬雪带上公司的人奔着果敢老街的方向就来了。
如果没有后来的骗赌,电诈,有多少国人能了解缅北的黑暗?
程冬雪也并非不了解果敢地区的复杂性,但她还是去了。
道义上的事,她自认做不到不闻不问。
在她看来,无非就是给钱赎人的事,她来缅甸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就没碰到过那泯灭人性的事。
可她却忽略了一件事……她的美貌。
“快活林”是老街的一处规模很小的赌场,颇有此此间东门外,有一市井……的水浒味道。
一样的赌坊林立,勾栏遍地。
程冬雪一头披肩长发,晚风吹过扬起万缕轻丝,她眉目如画,宜喜宜嗔,美目顾盼,琼鼻樱嘴,黑色瘦身的连衣裙,让她的身姿于无意间颠倒众身。
她迈着高跟鞋哒哒哒的进了赌坊,一路上的色鬼,毒虫早已经口水流了一地。
“这妞是哪里的货色?但求一夕之欢,便也死而无憾了。”这群守在门外的色鬼、毒虫纷纷赞道,眼睛里是止也止不住的欲望。
“省省吧,听说魏家那位女婿正在为一高官物色床伴,这种女人,有主的你惹不起,没主的恐怕也出不来了。”
“唉,可惜了……”
……
程冬雪进入快活林,找到赌场管事的人询问:“有没有一位叫吕明达的,他说欠了你们赌场的钱?我便是来赎人的。”
那管理的是一精瘦的汉子,身高也就一米六出头,长的是贼眉鼠眼的,还留着一撮八字胡,跟特么的时迁似的。
那人眯着老鼠眼在程冬雪身上打量了一番,然后嘿嘿一笑,说了声稍等就进去叫人了。
不消片刻,从赌场里边走出来一行六人,为首的是一张马脸,眼大如铜铃,若不是他满身的戾气,光从长相上看,也是中上之姿。
“来赎吕明达的?”马脸男一边问一边围着程冬雪转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