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轩和时予结婚不就成了自己人?”
“:在那些老古板的眼里,时予和季轩结婚就成了外人。”
“:什么呀。”零陆义正言辞地讲,“季轩入赘呢?”
“:不能上桌。”
“:啊?”零陆在这段谈话中迷失了,像是身处在迷宫当中,晕晕乎乎的。
“:老婆,你所有的想法全都是建立在我掌权的情况下以及季轩会坚持留在公司。大嫂和大哥没把我们这两个不确定因素纳入考虑范围。”
“:时予头脑简单,不太有主见,不能掌事。他们俩手上那丁点股份过给时予之后靠她自己根本守不住。”
“:她们也不能得罪任何一门亲戚,任何一位亲戚都有可能随时掌握话语权。同时又要给时予找一个门当户对的供养者。”
“:时予他们一家在公司没有说话的份。只要顾氏不倒,时予就能一直过上好日子。”
“:可是这样的话,按照你原先说的,时予不也成了外姓人吗?”
面对零陆一个又一个的问题;顾知也没有感到任何不耐烦,反而很惬意。
“:对方有现成的产业,季轩脱离顾氏。”
“:一穷二白。”零陆迅速接茬儿,接着又问,“要是那家倒台了呢?”
“:对方至少会全力帮时予守住这点股份。”
“:要是顾氏倒台了?你会管她对吧?”
“:季轩也不会坐视不理。”
“:嗯?”
“:大哥大嫂对季轩很好。”
零陆的嘴巴张成O字形。“大嫂不怕对方把时予的那点股份骗走吗?”
“:那群老家伙会用别的方式再拿回来。”
“:那时予不就什么都没有了?”
“:又回到老问题了。”
“:可是按照你说的,时予她们一家在公司都没有话语权的话她婆家为什么要忌惮她?”
“:顾家上下对外的时候默认要团结,对内,都想个人利益最大化。”
顾知也修长的手指缠绕着零陆的发尾。他漫不经心地看着这缕头发从指尖逃离继而又在他的行动下和他的手指再次缠绕在一起。
“:所以大嫂和所有亲戚搞好关系就是想时予在受到婆家的欺负的时候家里的人能站出来给她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