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你没事吧?”王昊扶起算命先生,仔细打量。此人国字脸,如果打扮一下应该是比较有威仪的一个人,不知道怎么混成了这样。王昊看着还真有点眼熟:“你怎么知道我姓王?咱们以前见过?”
“是啊,一年多快两年了,在秦家见过!我这辈子只遇到你这么一个特殊的命格,怎么会忘?”那人回忆道。
“秦家?啊!你……您是……张大师?”王昊总算是想起了这么一位人物。怪不得又是“大眼”又是“王伊”的,原来是“大衍”和“一”。王昊自己是陈瞎子的徒弟,也是第一次听张大师给自己算命的时候提过这些术语,关键是和陈瞎子的结论对得上,所以印象也很深,这么一提就记起来了。
“对,是我,是我!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劳烦你找个饭馆……”说完这句话,张大师的肚子也配合着响起了咕噜声。好家伙,王昊心说您主要是想找个吃饭的地方吧?于是掏出手机,给王蒙打了个电话,说起遇到了故乡的熟人,是个算命先生,和生物学会有点过节,就先不去赴约了。王蒙表示理解,改天再约。
王昊就近找了一家饭馆,寻思着张大师看样子好几天没吃饭了,吃干饭容易出事,于是点了一大海碗稀饭,一碟咸菜。倒不是王昊抠门,主要是这贫民区的饭馆也就是这类供给,主打的就是一个在外面吃饭省时间,这家店里最高端的食材恐怕就是柜台后面墙上挂着的几根腊肠了。再高端也没人吃得起。一般中午在外面讨生活的人,为了省点时间多赚点钱,才会来光顾。但张大师吃的非常香甜,呼噜噜三下五除二就干完了,还意犹未尽地看了看王昊。王昊真怕他撑死了,于是赶紧劝道:“大师你别急,小子我还是有些家底的,一会儿您就跟我回去,管你几天饭那是完全没问题的。”心说这还是当初那个仪表堂堂的大师吗?
张大师砸吧砸吧嘴并不回应,突然疑惑地问道:“你是怎么和‘飞尸教’搞到一块的?”
“什么玩意儿?飞尸教?没听过啊?”王昊懵逼。
“咳咳,就是那个生物学会,确切地说是部分生物学会成员,但是那个王蒙绝对是飞尸教的骨干!”张大师回答得很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