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礼得知警方的来意,立即老实交代:“警官,郎晨光的确欠我的钱,差不多有十多万吧!到现在还没还。”
余乐风冷声质问:“上次你来自首做笔录的时候为什么不说?”
“你们问的是他哥哥郎博瀚,我怎么知道这还有郎晨光的事儿?”宋礼无辜的嘟囔,当时他去自首都快吓死了,哪会想到其中另有关系。
“十万块不是小数,你现在详细说说郎晨光是怎么欠你钱的,欠了多久?”
“这……”宋礼眼珠子一转,装作为难的欲言又止。
余乐风警告的盯着他,“你与死者的家属有金钱纠纷,死者死亡当天与你发生过纠纷,你如果不能提供证据,便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
“可是我有店里的监控,证明他遇害的时候我并不在现场。”
“行凶并非需要你自己动手,也可能是雇凶杀人,毕竟你有杀人动机。”
宋礼很想喊冤枉,但是在余乐风冰冷的凝视下,他还是老实交代了事实。
而从他嘴里说出来的和郎晨光催眠师说的内容大致一样,不过他说那是娱乐打牌,并没有涉及赌博或者其他违法的事情。
余乐风嘲讽的微笑,“娱乐?你说说是娱乐了多久能欠下十万块钱?”
宋礼被问的哑口无言,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了。
“还不老实交代?”
宋礼脚下一个踉跄瘫坐在地上,“我……是他口出狂言,我就是给他个教训,谁知道他自己赔了钱以后却越赌越大,短短一个月就欠了这么多。”
“你说是郎晨光非要赌的?”
“是的,跟我们一起打牌的人都可以证明,不信你问他们。”
余乐风退到朝瑶身边,小声询问:“你怎么看?”
朝瑶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说道:“我觉得宋礼说的可能是真的。郎晨光一看就是那种争强好胜的人,而且赌博是一种病态的行为,有时候人会失去理智,宋礼没必要在这件事上说谎。”
余乐风点了点头,他也明白赌博对于一些人来说,就像是一种无法自拔的毒瘾,一旦陷进去,很难自拔。
前面在了解情况,朝瑶则在宋礼的小卖部随意看了起来,货架上摆放的是一些日用品和零食,她在一排小孩食品前驻足。
余乐风问:“郎晨光自身没有营生的工作,既然他欠了那么多,你为什么还跟他赌?”
“他说有他哥兜底,而且他也不是全输,偶尔赢我们的钱可都拿走了。”提到这个宋礼满腔怨气,“那小子就是个泼皮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