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让朝瑶再算算是不是算错了，对上她那双冷若冰霜的眸子，所有话又憋了回去，转头对着小陈等人问道：“就没有霍婉婷和韩梅梅的照片吗？其他信息也行啊！”
几人摇头，虽然两人都喜欢出去逛街等，但一个是刷丁翰昌的卡，一个是给现金，而且两人都是浓妆艳抹，犹如换了张脸一样，别说那些售货员了，就是她们的邻居也分辨不出来她们卸妆后的样子。
“你们去找丁翰昌家的住家保姆和司机，他们在丁家待的时间长，肯定能确认两人到底谁才是霍婉婷。”
如果不是在警方的数据库中找不到二人的指纹和DNA线索，他们现在也不会这么被动，查到最后要真是尸源确认有误，那他们可就闹大笑话了，沈局能将他生吞活剥了。
小陈一脸为难地看着他，“余队，人在警局，但是……”
“但是什么？赶快去问话啊！”
“已经问过了。”小陈欲言又止，“他们也指认韩梅梅是霍婉婷。”
余乐风：“……”
即便知道答案，他还是不放心地又去问了一遍，结果两人信誓旦旦地说，死者就是霍婉婷。
余乐风将目光投向朝瑶，既然大家都这么说，那问题会不会出在卦象上？
朝瑶通过耳机让他问几个问题，余乐风听后眼皮一跳问道：“你们在丁家干了几年？”
“五年。”两人是同期被招入丁家的，之后一直干到现在，上周是因为丁翰昌给他们放省亲年假，如果他们在可能不会发生这场悲剧。
“这一年中，死者有没有明显的变化？”
两人思索片刻，住家保姆说：“夫人突然喜欢吃榴莲算吗？”
“哦？她以前不喜欢吗？”
“嗯，我记得有一次我看榴莲很新鲜就买了一个，夫人说太臭让我带走自己吃，她闻不得那个味道。但是一个月前我给自己买了一个，夫人看到后尝了两块，说味道很好，下次有再多买点。”
这时司机也想起一件事，“夫人以前喜欢买玉石、珠宝，现在喜欢买金饰，这算是变化吗？”
余乐风不置可否，是不是变化他也无法确定，现在金价呼呼地上涨，囤金子也算一种理财手段，不能因此证明人换了。
“你们见过丁翰昌的情妇吗？”
两人齐齐摇头，并且表示在家里丁翰昌和夫人的感情很好，不像是有情妇的样子。
他们的证词与丁翰昌公司职员的说法恰恰相反，谁说得真？谁说得假？亦或是两人说的都是事实？
当余乐风无精打采地回来，他率先问的是，“霍婉婷现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