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朝瑶二人带路的还是刚开始跟他们说话的警员,一路上三人在车上安安静静,谁也没有说话。
车内的低气压让警员频频朝后座望去,不明白怎么从办公室出来人变得这么严肃呢!
车窗外的风声呼啸而过,朝瑶对旁边始终正襟危坐的人伸出一只手,“拿来!”
余乐风看看她又看看面前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自己的大手放在她柔软的小手上,还要摆出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瓮声瓮气地说道:“给给给,守着外人也不知道收敛点。”
朝瑶:“……”
警员:“……”
他震惊得瞪大了眼睛,这下终于明白余队为什么会跟着一起来了,原来他们是一对啊!
与余乐风心照不宣地对视,下一秒目光直视前方,他就是一个无情的开车工具,二位请随意。
余乐风紧抿的嘴唇也压不下勾起的嘴角,他低着头挡住脸上的得意和欢喜。
朝瑶一个头两个大,反手就给他的手背来了一下暴击。
“痛!我又没做错,你打我干啥?”
余乐风委屈地撇嘴,像一只被欺负的大金毛,正等着主人的安慰呢!
“真的吗?你要不再好好回忆一下我要啥。”
“啥?”
“我是说案件调查的全部资料。”
说完,她还不忘警告,“别占我便宜,小心我还打你。”
“啊!?哦,给你。”
余乐风浑身打了个激灵,眼中的失望一闪而过,将手边的文件袋递了过去。
朝瑶正用心看的时候,余乐风接到了大队来的电话。
“余队,曹帅和冯颖死了。”
他下意识地站起身,却猛然撞向车顶,“砰”一声响,他被反弹回来。
“怎么死的?”
“齐法医解剖发现两名死者的心肌细胞均受到不同程度的损伤,心肌中夹杂着许多红玫瑰色的血斑,推断是吓死的。”
“什么?”
余乐风愣住了,拿着手机的手不由自主地攥紧,脸色也一点点阴沉下来。
“他们什么时候死的?”
两人都在拘留所,那里有专人严加看管,就等证据文件送去法庭开庭审理给他们定罪,现在资料还没送过去怎么人先死了?
“就在两个小时前,是巡逻的狱警发现的。”
“他们死前见过什么人?或者有什么异常的举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