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吊工侧头想了想,最后还是摇头表示不认识。
朝瑶忍不住提醒一句,“你不是在村里跟一名老太太打架,是村长田正德将你拉开的。”
经她一提醒,塔吊工也想起来了,不屑地撇撇嘴道:“那个是村长啊!就是个和稀泥的,难怪能当村长。”
“你为什么和老太太发生矛盾?”
“还不是那老太太有病,我只是路过她家的路,她竟然讹钱,穷疯了吧!”
余乐风几人若有所思,老太太贪婪成性,能不顾孙女的前程将她困在家里照顾自己,更别说讹人这件事了,还真有可能是她能做出来的。
那天晚上七点以后他就在澳门赌博,没有作案的时间,那一次争吵也不能算是杀人动机,但他也没有走出警局,而是直接被经侦的警员带走了,原因当然是和工地负责人一样,涉嫌擅自挪用施工款项赌博,两人谁也逃不了。
目送人被带走,余乐风朝着小陈说道:“你去查一下李招娣口中的高利贷李哥。”
“好。”
当他转头时,一双灼灼的目光落在朝瑶身上,“你怎么突然问起村长了?是不是村长也有问题?”
他不相信朝瑶会做无用功,她每一句话的背后都有着不一样的深意,这么多次下来,如果他还能忽略,那真的该回炉重造了。
耿直对此深以为然,他小师叔是常人能及的吗?那必须有进一步的意义啊!
朝瑶玩味地看着二人,“你怎么会这么认为,不要想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