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高杰无所谓地说:“怎么了?我都是在澳门赌,那里是合法的。”
“说清楚那天晚上你们具体做了什么?”
在田高杰的交代下,原来他当天下午就去找塔吊工了,但因为他还没有下来,就在外面等了一会儿,在知道塔吊工要去澳门的时候,他也想一起去,但被事情拖住了,这才没有走成,最后反而喝得晕晕乎乎地回家睡大觉去了。
“不对,你说你和塔吊工聊了多长时间?”
“两个多小时。”
“不可能,我们有人证和物证,证明塔吊工和工地的负责人去喝酒了,你怎么可能跟他聊那么长时间?”
“我怎么知道,反正我去等了一会儿他就出来了。”
余乐风审视的目光在他身上徘徊,“你们说什么要说这么久?”
田高杰撇了撇嘴,不情不愿地说:“我们在讨论事情。”
“你跟他有什么事情需要讨论这么久?”
“我……”他眼珠子左右乱转,似乎在想如何才能骗过去。
“别再想给假口供,我们警方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一句话直接断了田高杰的所有遐想,对上余乐风似笑非笑而又严厉的目光,他只能乖乖地老实交代,“我跟他分钱。”
余乐风皱眉,“什么钱?”
田高杰理直气壮地说:“当然是我赢来的钱。”
原来他们二人将钱放在合伙赌博,就当是入股了,赚了大家对半分,赔了也只能自认倒霉,不过塔吊工的赌术不错,他都是赚多赔少,而且为人诚恳,把钱给他从来不需要担心他昧下钱。
所以但凡乐于此道的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