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什么金子?”余乐风听得一头雾水,这怎么又跟金子有关系了?
后来才从田高杰口中得知,他父亲田正德在年轻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一些金子,就埋藏在工地所在的破楼的院子中。
他也是无意间知道这件事的,是田正德说漏了嘴,这才让他知道这个消息。
余乐风脑中灵光一闪,似有什么东西要被他抓住。
“然后呢?他在工地做什么?”
田高杰咬牙切齿地说:“他在那就是为了那些黄金。”
一个小时过后,小陈和耿直匆匆离开审讯室,开车出了警局。
没过一会儿,余乐风和朝瑶也走了出来,转头二人就来到另外一间办公室,里面的人看到他们后立即站起身迎了上来,先声夺人地问道:“那个孽子你们抓到了吗?”
说话的正是出卖自己儿子的田正德村长。
“找到了,但是他不承认那天晚上出现在工地现场。”
田正德略显急切地说:“我不是给你们了证据吗?那些照片就是证据。”
余乐风摇了摇头,“你给的照片都有些距离,看不清图片上 男子的长相,因此无法作为证据使用。”
“不是还有外套吗?这都不够定罪的证据?”田正德错愕得睁大了眼睛,阴阳怪气道:“那可是七条人命啊!”
余乐风严肃地盯着他,“我当然知道事关重大,但你还有其他更直接的证据吗?”
田正德哑言失色,“我也是无意间知道的,怎么可能还有其他证据?”
朝瑶在旁边低着头,嘴角挂着嘲讽的笑意,他目光闪烁其词,知道这件事必然不可能是意外,更像是处心积虑的阴谋。
“既然你没有其他证据,那你为什么坚信他就是你儿子?如此地……大义灭亲?”
余乐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眼中有种让人不懂的讥笑。
田正德立即大义凛然地说道:“当然要大义灭亲,我身为村里的村长,自然要保障村民的财产安全,就算是我儿子破坏也是绝对不允许的。”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又是怎么去核实事情的真伪?”
田正德长时间沉默不语,与刚才的信誓旦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要不是他们已经听过了另外一个版本,恐怕真地不会将他和嫌疑人联想在一起。
他悄悄的看了眼二人,斟酌着反问了一声:“请问有什么问题吗?”
他问得小心翼翼,那种说不出的怪异感又来了。
“你知道那些工友为什么要去挖坑吗?”
田正德茫然摇头:“工地上的事情我不清楚。”
“你不清楚工地上的事情,但总该认识坍塌的那栋小楼吧!”
“那房子是村民的,但那家人死的死,病的病,家里已经没人了,因此他们的房子被村里收回。”
“你说的他们是那家低保户吗?”
“对,那就是他们家的房子。”
“低保户还能有三层小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