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案件发展得依旧如此丝滑,出乎他的意料,但是……就稀里糊涂地被安排,他的意见就那么不重要吗?
朝瑶没好气地警告:“别废话,听安排的。”
耿直:“……”
呜呜,他跑断腿地赶过来是图什么?
另一边,赵添经过一番急救后,医护人员对他的头部进行包扎,耿直看到的就是他一副神色怏怏的表情。
他担忧地问道:“医生,他的身体没什么问题吧?”
“放心,就是眉弓上方磕了一道口子,按时换药,几天就能愈合。”
“那他现在可以去做笔录吗?”
“当然,这并不影响。”
随后耿直来到赵添面前,犹犹豫豫地说道:“你的伤势不要紧,现在需要你跟我回警局录口供。”
赵添面无表情地点点头,然后就坐在轮椅上被他推上警车,飞速朝着警局驶去。
审讯室内,赵添安静地坐着,听到开门声后发现是两个年轻小伙子,不由疑惑地问道:“老余怎么没来?”
“这次由我们来给你做笔录。”耿直对他的问题避而不答,和小陈一起整理做笔录的准备工作。
赵添怒不可遏地拍案而起,“我问你老余呢!让他过来。”
耿直依旧冷静地回道:“余队有其他的事情,你是有什么事情要跟余队交代吗?你可以告诉我们,我们一样会跟余队汇报。”
不知道他的哪句话触动了赵添敏感的神经,他忽然沉默下来,再也不说找余乐风的话,而是安静地坐在椅子上等待审问。
虽然余乐风在病房的时候已经将和他的对话做了录音,但是案件还有许多疑点需要他本人来解释。
耿直打开录像和录音设备后开始询问:“你是怎么逃离警察的视线,从医院到胡军和殡仪馆馆长家杀人?”
“医院是最好逃的地方,那里经常有急救病人,而且我的病房距离急救室并不远,只要稍微弄出现点小动静就能吸引其他人的注意,我在床上放了被子当假人,配合上电视声音和我的笑声就不会有人发现我离开了。”
耿直将他说的一一记录下来,“胡军家需要电梯卡上楼,安保系数强,你是怎么上去的?”
“我说是送快递的,他就给我打开门了。”赵添并无隐瞒,对他做的事情供认不讳,“我进屋就砍掉他的头,然后留下求救录音,等我离开一小时后再播放。即便你们发现了,我也有不在场证据,不会让人怀疑。”
“那殡仪馆馆长呢?”
“咱们南湖市的共享交通很方便,小电车十分钟直达,杀了人我直接回到医院,你们警方都是我的不在场证人。”
说话间,不难听出他话语中的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