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眼电话将其推开，这点信任他还是有的，但是……
“朝瑶也恢复顾问身份了？”
“这倒没有，但是……”
齐木槿摆摆手，仿佛不经意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递给他，“你先签个字再说其他的。”
“什么东西，弄得还神神秘秘的。”
余乐风定睛一看，好家伙，一份允许朝瑶参与案件调查的协议，这是怕上面秋后算账吗？
“不是，咱们这关系还有准备这些？”
“当然，有备无患。”齐木槿不由多看朝瑶两眼，“而且她在网上的事情还没处理完，虽然沈局出面澄清，但是效果甚微，你也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吧！”
“你说沈局帮朝瑶澄清？”
齐木槿挑眉，“看来这里两天的新闻你都没有关注啊！”
余乐风第一时间拿出手机查看了起来，果然在热搜撤下去后沈局召开了记者招待会，在会上详细解释了会邀请朝瑶帮忙调查案件的原因，说得那叫一个有理有据，也正是因为这份澄清的会议，朝瑶的热度才有所下降，网友没在盯着他们不放。
他看得啧啧称奇，“没想到沈局会站出来帮你说话，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之前他一直怀疑是沈局将朝瑶当顾问的事情捅了出去，因为那时沈局强硬地要结案报告，而两人因此发生争执，随后就将朝瑶的顾问身份取消了，没过多久她的事情就挂上网，时间衔接得过于巧合，让人不由得多想。
但现在看到他能站出来力挺朝瑶，事情似乎没有他想的那么坏，只是这也不能消除他对沈良的怀疑。
“喂！你那是什么表情？到底签不签？”
“签，为什么不签。”说完，他唰唰两笔在上面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现在我们能进去了吧！”
“可以，但还是老规矩，看可以，不能接触尸体。”
“明白。”
两人跟着走了进去，阴森的太平间内，二十多具尸体齐刷刷地躺在里面，看着还有些阴森恐怖。
床头已经被打上标号，清源道长的尸体赫然在第一位。
朝瑶在他身边徘徊，不时地摇着头，她现在感应到地跟之前感应到的一样，都没有看到他的魂魄。可她怎么也想通，刚刚死了的人，他的魂魄能去哪里？为什么连她的阴阳眼都看不到呢？
余乐风见她苦恼的样子好心建议道：“要不你先看其他的尸体？”
朝瑶点点头，可当她走到那些被保鲜膜包裹的尸体旁时，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这些尸体被调换过。”她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震惊，十分笃定地说道。
齐木槿第一个站出来反对，“不可能，尸体一路从案发现场运送到这并没有停车，更没有外人碰触，根本不可能调换尸体，不信你们可以看法医部门前的监控。”
在他看来那是调换尸体的唯一地方，但就算不看他也可以肯定，毕竟这些尸体与普通尸体不同，就算想调换也不可能找到与之相匹配的。
“不，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尸体是在车里被调换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