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木槿立即闭麦,他的确无法解释在警方悉心看管的证物怎么会突然消失,自从认识朝瑶以后,他亲眼所见的怪力神说还少吗?
余乐风目光灼灼地盯着朝瑶,在等着她的回答。
然而朝瑶脸色阴沉得可怕,浑身透出一股犹如实质的杀气,令在场的两人心中发毛。
“我不知道。”
“啥?”余乐风忍不住抠了抠耳朵,刚刚她的样子可不像不知道啊!
朝瑶双手环胸,眉头紧锁地盯着对方,语气中带着不耐烦,“道门中道术高超的人不知凡几,我又怎么能什么都知道?”
“可是……”
当余乐风还想继续追问,朝瑶已经提出另外一个问题,“我师伯的尸体呢?”
齐木槿茫然,不知道她说的谁?
余乐风忙不迭解释,“就是那个被烧的死者。”
“哦!他的尸体已经送去解剖室等待尸检,我正要过去。”说完,他还不放心地又问一句,“他的尸体是真的吧?”
朝瑶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转头朝着解剖室走去。
余乐风二人顿时对视一眼, 紧跟其后地追了过去。
解剖室内,朝瑶站在尸体前面露悲哀,齐木槿用目光询问余乐风什么情况,他当时不在现场,很多事情并不知道。
余乐风只是淡淡的摇了摇头,此事说来话长,一时半会解释不清楚,难道说死者之前顶着他的脸不知道做了什么事情吗?
齐木槿对他投来的目光感到莫名其妙,但还是敬业地开始了这次解剖工作。
死亡时间和死因都和初步判断的一样,死者皮肤有大面积烧伤,但还是能看出死者的右臂有一道五厘米的伤口,怀疑是利器所伤,小腿的皮下组织有血液堆积的情况,推测死前与人发生过打斗,其他的资料要等血检报告。
闻言,余乐风立即看向朝瑶,当他追着声音找过去的时候,朝瑶已经和黑衣人打得难舍难分。
朝瑶点点头说:“伤口是我的刀割的。”
言罢,她从腰间抽出细长的软剑,在灯光下散发着寒光。
余乐风瞠目结舌地靠了一声,“你敢带利器进警局,胆肥了?”
朝瑶飞快地反唇相讥,“你们自己查不出来,不说是你们的无能。”
余乐风搓了搓鼻子看向一边,心中腹诽着你一张纸都能成为武器,我们查有什么用?
果然还是老祖宗说得对,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
齐木槿肃然问道:“你与死者发生打斗的时候有没有发生下肢碰撞?”
朝瑶摇头,“我不清楚,当时有些混乱,我也不知道有没有踢他或者阻拦他的腿攻。”
齐木槿思索片刻又看向余乐风,“你不是也在现场?”
“我是后来去的,刚去他就跑了,我没看见啊!”忽然他眼睛一亮,“我虽然没看见,但是有人应该看见了。”
“是谁?”
“耿直。”
当他们找到耿直,耿直还在拘留室等待48小时呢!看到二人后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苦笑,“余队,没想到风水轮流转,这么快就轮到我了。”
“我问你,你是什么时候看到朝瑶与你师父打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