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王知恩起床伸了一个大懒腰,睡了一觉起来背后的疼痛感已经消失了,不过全身各处都有点酸痛,看来梦中的行动也会影响现实中的身体。上次有这种酸痛还是他没买自行车的时候,和李军打赌看谁先从学校跑到村口,两人即便抄的近路,一路也有个七八里的距离,还要翻过两座山,两人一路追逐一口气跑到村口,差不多同时到达,当天没什么事,第二天起床都感觉浑身酸痛不已,被张维嘲笑了好几天,说他两个是闲得蛋疼。王知恩想起这事,嘴上挂起了微笑:张维哪里知道,兄弟之间的偶尔发宝气(犯傻),也是乐事一桩,你维颠子虽也有颠子之名,可能碍于“大哥”的面子,有时候还是显得有点“稳重”了啊!
他起床打了一遍浑天动功(称浑天筋骨或浑天动功都可以),内劲流转之下,身上的酸痛感稍稍退去。洗漱吃过早饭,便骑起单车向学校驶去,过了镇街上才追上张维和李军二人。他们三人,张李两家挨着,与王知恩家到村口并不同路,因而三人放学能够相约一路,上学却是全凭缘分。
到了学校,直到第一节课上课铃声响起,王知恩也没见到李珊珊和尤典宝二人,想起昨晚的梦,觉得事有蹊跷,于是课后向同学们打听。从和尤典宝家比较近的赵博那里得知,尤典宝昨晚上不知怎么回事,半夜从自己家楼梯上摔了下来,幸得响动太大把他父母吵醒,给送进了医院,不过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一条腿却被摔骨折了,人到今天早上都没有醒过来。王知恩联想到张琴说的昨天他们三人在马头山玩笔仙的事,加上自己昨晚的梦境,对这事也有所猜测,尤典宝从楼梯摔下只怕不是什么意外。
随后,张琴也走到他跟前,告诉他李珊珊因为晚上受凉感冒发烧,请了一天假在家打吊针(点滴)。她显然也听说了尤典宝的事情,说话时满脸的担忧和害怕,还问王知恩有没有多的八卦盘能不能再送她一个,昨天那一个她塞在枕头下面没有带到学校来,玩笔仙的三个同学,其他两个都出了事,目前就剩她一个没有出事,不害怕才不正常,可能王知恩的八卦盘能给她带来一些安全感。王知恩今天并没有带八卦盘在身上,之前做的基本都送出去了,便想着把脖子上的桃木小剑给张琴,因为是从他身上取下来的,张琴红了红脸但没好意思要,眼神里还是显得十分害怕。王知恩没得办法,只好从周尧那里要了一个回来,给了张琴,并安慰她道:
“我知道你在担心害怕什么,要我看来这多半只是巧合,你看珊珊这不是只是感冒了,要是病得严重的话,你作为她的好闺蜜,你肯定知道情况的噻”。
“珊珊肯定是因为你昨天送了她你脖子上的桃木剑,受到了保护才没有像尤典宝一样出现这么严重的意外的,而且我也听说过,中邪的人也会发烧,看着就和感冒一样。。。”,王知恩没安慰还好,这一安慰感觉张琴眼里都要流出泪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