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道友,我派门内这出闹剧你也见了,不知道友如何看?”
“虽然不知道道友把我叫来看这一出卖的是什么药,不过我觉得这位山诚小友的一些行为倒是称得上至诚至真,只是处事有些。。。有些不通人情。。。嗯,但那位山震小友说山诚欺师侮教,从山诚的行径和对部分祖师前辈及天师道的负面影响而言,似乎说的也有理。
甚至如果让他继续这么宣扬和行事下去还会对整个道门也造成一些口碑上的负面影响,毕竟大部分信士可难得分辨明白山诚所说之事与理。
从修道来说山诚没有什么过错至少谈不上大错;从整个道教部分人甚至是大部分的认知来看或者所求来说,山震也没有什么不对。这是你门内之事,我一个外人不好多说什么,你们自己决定便是!”
“嗯,你说的有理!师弟,不知道你又如何看?”
“师兄,我的看法和周道友差不多,虽然山震是我的。。。徒孙,但也并没有认为山诚真的犯了什么大错。
一些非议对我本人以及真正修道之士来说,根本没有影响,而且说出来不怕笑话,山诚前天灭掉财神像上一缕扭曲神念一事,还让我对某些事有了些许明悟。
但我还是倾向于对山诚施以一些惩罚,你应该知道,我这其实是在保护他,也好给一些人一个交代。山震那孩子只是。。。被人利用了,我刚刚也只是按常例做做样子罢了,还请师兄不要怪罪于山诚。”
掌律天师粱兴宏此时表现得与之前判若两人,对邱裕松拱了拱手说道,让周仕玄都有些诧异。
而屋外的树上,王子晋似乎隔着房门,甚至可能还有天师府禁制的情况下仍然看到了屋内的事情,看到这里口中直呼“没意思”。
王子晋觉得没意思,正欲跳下樟树离开,又听到屋内邱裕松问:
“山诚,你在山上多少年了?刚刚两位前辈所说你可听明白了?”
“回师爷,已经有20个年头了,弟子明白了!多谢师爷、师叔祖、师父和府内这些年的照顾。”
柳山诚应该是真的明白了什么,没有称呼天师,而是口称师爷,并跪在地上给邱、粱二人磕了几个头。
“好,既然你明白了,那一会去与你师父道个别,“下山”去吧!
记住,从此之后你就不再是我天师府之人了,我明日会宣告玄门和协会之内,也请周道友以为见证!
你是你师父从红尘捡来,如今你便回到人民当中去吧,你也不适合待在这府内了,以后天高任你飞,继续遵循本心,勿违道心,去吧!”
柳山诚听到这话似乎也没有什么惊讶,只是有些伤感与不舍,与邱、粱二人再次行礼,出了屋子与师父告别去了,出门时还看了樟树上一眼,但却没发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