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走了狄曼丽后,凤舒瑶终于得到了安静,又重新躺回床上。
谢宴见她需要休息,叮嘱了两句也走了。
他走后没多久,白华藏拿着自制的药膏过来。
“庶侧妃睡得好吗?”
他问知南。
知南忧心忡忡道:“白神医来的正好,小姐睡得极不安稳,她一直在挠身上的黑斑,她吃了药又困意来袭,奴才正在愁不知道该怎么办。”
白华藏道:“这是我自制的膏药,先拿来让庶侧妃试试。”
他挤出药膏到掌心去拿凤舒瑶的手,要亲自给她上药。
知南连忙道:“白神医,给小姐上药的事让奴婢来吧。”
男女授受不亲,他一个外男怎么可以碰她家小姐的肌肤?
白华藏道:“我这药膏是特制的,需要配以专门的手法揉捏才会发挥出最好的效果,你不会手法怎么给庶侧妃上药?再说小时候表妹有个摔伤擦伤,都是我给她上的药,这没什么。”
他撩开凤舒瑶的衣袖,知南觉得不妥,还是道:
“白神医,这不好吧,奴婢可以学,你可以将搓揉方法教给奴婢,奴婢来给小姐上药。”
白华藏眼底闪过一抹不悦,退让道:
“好,我先给你示范两遍。”
说着不容拒绝的一手抓起凤舒瑶的手臂,另一手粗糙的掌心贴到她的皮肤上。
他轻轻的揉着凤舒瑶手臂上的黑斑,看似在帮她上药,实则他心绪翻涌,细细的感受着凤舒瑶如同白瓷一样的皮肤带来的温软触感。
不得不说,楚王将凤舒瑶养的很好。
听说之前凤舒瑶还没入楚王府前谢宴给她送了大量补品,加上又在侯府日子过得好,凤舒瑶完全褪去了小时候的黑瘦变得白美。
他手指打着转,在凤舒瑶的皮肤上磨蹭着,心里极为享受。
可他不能表现得太明显,以防被知南看出来。
他一边讲解手法一边克制身体的燥热,连着涂抹了两处黑斑才意犹未尽的放开凤舒瑶,指导了知南几句,面不改色的站起来整理衣服,装作避嫌的回了自己的院子。
在此期间,凤舒瑶一直处在昏睡中,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第二天早上,凤舒瑶清醒不少。
她用了白华藏开的新药,感觉稍微好一点了,一到晚上,又不停的做噩梦,梦到凤淳来向她索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