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客们都很识趣称家中有事,一波二波的离开了楚王府。
谢宴的脸黑如锅底,带着凤舒瑶想走,璟王不怕死假意劝道:
“皇兄,今日本是大喜之日,出了这样的丑闻,实在让人猝不及防,凤二老爷好歹是王妃的亲生父亲,私下放印子钱的事皇兄不要往心里去,我们都不会认为这事与你有关。
一定是他鬼迷心窍,仗着身份水涨船高才会犯罪,皇兄千万别被这事影响,破坏了你和新王妃之间的夫妻感情。”
他说话含沙射影,又挑拨拱火。
谢宴咬紧了牙关才没有发火失态:
“这是本王的事,不劳你操心。”
带着凤舒瑶气恼走了。
这事来得蹊跷,他得问清楚凤舒瑶究竟是怎么回事!
谢珩唇角勾起淡淡的笑意,没有说一句话,全程看了热闹,坐上马车回了东宫。
凤青鸾与谢烬也上了容王府的马车。
放下帘子后,凤青鸾嘴角的笑意压都压不住。
谢烬瞧她这样,“这局是你做的吧?”
凤青鸾眉眼弯弯朝他看来:
“怎么会这样问?”
谢烬道:“你与凤舒瑶有过节,谢宴以前欺辱你,你不是个什么都不计较的人,会轻易放过他们?”
凤青鸾道:“你继续说。”
谢烬笑意深沉:“你是不是早知道凤政在放印子钱,没有识破,特意等楚王府的喜宴揭穿此事?”
凤青鸾惬意的倚靠在车窗上:
“说的没错,我知道凤政在做这事,我也知道他的钱是从凤舒瑶那里拿的,放任他做了一个月,金额越累越大,等到今日让人去告发,京兆府就来抓人了,我是这么计划的。
可是你猜为什么京兆府知道是楚王妃的父亲在犯罪,还是在楚王的喜宴上带人过来搅了他的婚宴,闹得人尽皆知?他明明可以顾及楚王的名声,不用冒着得罪楚王的风险将事情压下,等明日再来楚王府。”
谢烬道:“你的意思是,你不过是挑拨了事情让人告发,有另外的人施压让京兆府必须今日到楚王府抓人,这样无异于将事情闹到了明面上来,百官和百姓们也都知晓了此事,皇帝肯定也会很快知道。”
凤青鸾道:“那当然,要对付谢宴的人不止我一个,你要不猜下给京兆府施压的人是谁?”
谢烬不假思索道:“太子。”
凤青鸾扬起一边的眉:
“为什么不猜是璟王?璟王看起来对楚王的敌意更大,他最巴不得楚王天天踩雷好去落井下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