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从今天的攻城战感觉,郭登并没有什么让人眼前一亮的指挥,全部都是中规中矩的。
蒙古大军用回回炮攻击城墙,他会让士兵躲起来。
蒙古大军贴近城墙,他会让弓弩手开始射击。
等到蒙古士卒架起云梯开始攀爬的时候,他还是按照普通的应对手段,让人用火油和石头阻拦。
即便是最后蒙古士卒被打下城墙,也是他的个人勇武在起作用。
这么看来,郭登的指挥能力并没有草原上传播的那么强,那次对阵瓦剌的胜利,也有可能是他的个人勇武起到了关键的作用。
那么,自己是否真的有机会可以拿下大同呢?
赛罕王左思右想了半天,开动脑筋思考了好久,这才起身,来到锡古锡台的屋子里。
这是赛罕王知道他受伤之后特意为他安排的,住在屋子里养伤怎么都比住在蒙古包里养伤好。
赛罕王一进屋子,便看到锡古锡台正光着膀子,坐在椅子上大口喝酒。
赛罕王也好酒,闻到酒味,喉咙活动了几下,却没有和锡古锡台一起喝,而是坐到了锡古锡台的对面,问道:“你这是哪里弄到的酒?”
锡古锡台咽下一口酒,回答道:“是下面人从别的村子无意中发现的,这不是我受伤了不能打仗,便送给我解解馋。”
军中不能饮酒,这条规矩无论是在大明还是在草原,都是存在的,因为喝酒误事,这一点许多人都知道。
“赛罕王,你怎么来我这里了?是来看我笑话的吗?”锡古锡台没好气地问道。
他这次受伤,其根本原因就在对面这个人身上,要不是赛罕王逼迫他去攻打大同,他怎么可能受伤?手底下的人怎么可能损失数千人?那里面有一半都是他的族人啊!
没想到赛罕王却没有生气,而是摇摇头,道:“我过来不是要看你笑话,而是想问问你,今天攻打大同,你有什么感觉?”
“感觉?我能有什么感觉?无非就是胳膊多了个窟窿,活动的时候有点疼罢了。”锡古锡台仍旧没什么好脸色,他的胳膊现在还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