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鎋说道:“而且我观旁边这位一直不说话的兄台,他腰间的那块玉佩也是极品之物,价值上千两不费吹灰之力,又有什么必要去骗人呢?”
王成坐在一旁,陪了个笑容。
他也是没想到,自己都这么低调了,徐鎋居然还会关注到自己,而且一口气就点出了自己身上玉佩的价值,这观察力也未免太吓人了吧。
“哦?”朱祁钰看了王成一眼,对着徐鎋问道:“文轼兄是怎么看出来那块玉佩的价值的?”
徐鎋笑着解开了朱祁钰的迷惑:“家中是做玉器生意的。”
“原来如此。”朱祁钰笑道。
徐鎋家里是做玉器生意的,那自然是认识玉器,而且听他方才对数百两银子并不是很在意,估计他家的玉器生意做得不小。
既然如此,朱祁钰自然要把话题往经济上面引。
于是,朱祁钰喝了口茶水,问道:“文轼兄,既然你家里是做生意的,那你对如今朝廷的商税怎么看?”
“商税吗?自然是极好的。”徐鎋当即回答道,嘴里没有一丝犹豫。
不过朱祁钰明显可以看出他眼中的那一丝不屑,笑着说道:“文轼兄这也太敷衍了吧,我家里也有生意,但是我就感觉商税有些问题。”
“有什么问题?”徐鎋看着朱祁钰的眼中,出声问道。
朱祁钰笑着反问道:“你不觉得如今收税的地方有些少么?”
徐鎋摇头问道:“敬之兄认为收税的钞关少了?”
朱祁钰也是摇摇头,说道:“那倒不是,钞关应该是足够了的,只不过我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负责运输的商家不必缴税。”
这也是朱祁钰之前忽略的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