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曾想等他们到的时候,后勤处的战士早已经将院子里的积雪给清扫干净了。
俩老头儿见许建国父子来了,便乐呵呵的邀请他们进屋暖和暖和。
此时老爷子家里面有不少人,都是近一两年中枢安排人从全国各地接来的,他们的经历与苏定山差不多,都属于那种之前身居高位,后来受到风暴影响解甲归田的先驱者。
现在都成了国防部作战指挥中心的特聘顾问,也算是老有所依,既可以发挥余热,也可以安心养老,挺好。
屋里的老头儿老太太加一块能有个十来个人,具体多少人许建国也没数,反正炕上炕下都坐满了。
众人见苏定山领着许建国和稳稳进屋,纷纷投来了目光。
当一群老人家听说这个年轻人就是苏定山和吴天龙认下的干孙子的时候,脸上都露出了慈祥的笑容。
他们或多或少的都知道许建国当年单枪匹马进京接二老回达瓦里基地的事情,对于当时的凶险以及路上发生的事情都有所了解,特别是当初无故失踪的那些人,到现在都没能找到。
所以这些从抗战年代走过来的老头儿老太太们,对于许建国的所作所为全都是打心底里佩服,因此看向这爷俩的目光中自然而然的柔和了下来。
父子俩给一众老人家们挨个的拜了年,身为小孩子的稳稳自然而然的又收了不少的红包,把这小家伙开心的不行。
许建国并没有在苏定山和吴天龙的家里多待,询问了一下他们午饭和晚饭怎么解决,得知后勤处已经跟小食堂那边打好招呼了之后,爷俩就提出了告辞。
爷俩回到家的时候,正赶上二丫、福妞和乐乐这仨丫头在院子里堆雪人。
稳稳走进院子一看,立马就撸胳膊挽袖子的凑了上去,许建国看着被福妞扣到了雪人脑袋上的棉帽子,立刻走了上去,一把薅住了这丫头的后脖领子,拿起雪人的帽子甩了甩之后,扣在了她的脑袋上。
福妞回头看了看自己老哥,咧着嘴笑了笑,说道:“哥,我不冷!”
“别胡闹,雪前不冷雪后冷,再说你戴帽子又不影响你堆雪人!”许建国开口教训道。
“行行行,我戴还不行吗?”福妞撅着小嘴说道。
眼见着小姑姑被自己的老爸给教训了,在一旁玩的不亦乐乎的乐乐也停了下来,跟二丫一起捂着嘴偷笑,顿时把福妞给气的龇牙咧嘴。
叮嘱了四小只几句之后,许建国便将铁锨和扫帚放到了杂物房里,然后自己回家去了。
……
时间来到了大年初二。
昨天晚上的时候,许建国给陈进那边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自己一家今天要出门转转,担心他找不到自己,所以问问有没有什么事情。
陈进并没有将国外的事情告诉许建国,只是叮嘱了他们要注意安全后就挂断了电话。
吃过早饭之后,一家人整装待发,许建国和孩子们又拎了不少的东西,然后通过七星传送阵去往了青云观。
作为文思甜身边的哼哈二将,小黑和二黑自然也被带在了身边。
当一家人出现在三清殿中的时候,正好赶上老道士玄觉从殿外走进来。
众人见面之后自然是少不了一番拜年寒暄,老道士因为没有收入来源,所以并没有给孩子们压岁钱,而是将自己用桃木雕刻的几个平安牌送给了几个小家伙,甚至就连许建国和文思甜都没落下。
看着挂在脖子上的平安牌,孩子们都很高兴,对着老道士道谢之后,纷纷将牌子塞到了领子里贴身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