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被情欲所染,云汀兰却仍保留着一分清明,她紧张的抓着他的背,被动的承受着他的攻城掠地。
感受着那熟悉的契合,云汀兰心跟着颤栗,觉得自己掉入了漩涡,浮浮沉沉化成了一滩水,细弱蚊蝇的呻吟声破碎在狂风暴雨里。
天际露出鱼肚白时,云雨渐歇。
云汀兰昏睡前,混沌的脑海里只余一个念头,禁欲太久的老男人,太让人吃不消。
突兀响起的手机铃声,让酣睡的明清道长猛然惊醒,暴躁的摸出手机,本想关机不理这扰人清梦的人,在看清电话号码后,蹭的坐起来,“有事?”
“师傅,母蛊进入别人体内,有办法引出来吗?”
母蛊?
“你圆房了?”明清道长困意全消,“和谁?”都不用对面回答,他自顾自道,“就你那心思,不用问肯定是郝丫头,不用担心,这情蛊初衷是为了拴住情郎,只要你不变心,于你影响不大。”
终于出息了一回,老道心甚慰。
对面沉默,很快又道,“我是问你,母蛊对寄主有什么影响。”
什么影响?“收获一枚忠犬老公?妻奴惧内?心思全挂在母蛊寄主身上?”这是好事吧,“反倒是你,身心都必须对她保持忠诚,她的一切意愿你都无法违背。”
要不然,霍太太能那么担忧,甚至大费周章的收养郝丫头,命格相合是一回事,就怕自己儿子被什么坏女人给钻了空子。
“对身体的影响呢?会不会有损寿元?”
据他所知不会,这本就苗疆女为自己炼制的,但为了稳妥起见,明清道长斟酌着道:“回国后,你带她来清风观,我替她看看……”
话还没说完,对方就挂断了电话,气的明清道长吹胡子瞪眼,逆徒!气煞老道!
宋今寒贪婪的看着怀中人,她俯在他怀里依旧在熟睡,鼻息间全是她发间幽香,萦绕鼻端久久不散。
他眸色幽暗,轻柔的吻描摹着她的轮廓,迷蒙中云汀兰不满被人扰了清梦,一巴掌呼过去旋即翻个身欲继续睡,却被人禁锢着腰肢。
带着茧子的大手贪lan的在她身上游弋徘徊,在粉嫩jiaoqu上留下属于他的印记,彰显着他蚀骨的渴望。
她睫毛轻颤微仰着头,无意识的回应着他的索求,发出难耐的细碎嘤咛,陪着那人沉沦。
刺目的阳光透过窗帘照射进屋内,云汀兰不舒服的皱眉,眉心轻柔的按摩让她惺忪的睡眸大睁。
昨晚的记忆迅速回笼,她垂下眼睑,夭寿呦,一夜荒唐简直疯狂。刚一动,身体如同被车子碾过,全身酸胀疼痛。
她的老胳膊老腿呦,吃不消,吃不消。
“醒了,我给你拿吃的。”
啊,好。
[凌溪,蛊虫转移了吗?]她刚才感受了一下,并没有发现蛊虫,[吞噬了吗?]
并没有得到回应,这反而确定了她的猜测,凌溪显然正在升级中,虽然有些猝不及防,但还好,对她影响不大。
就是不知道需要多久。
宋今寒回来的很快,准备的早餐也很多,都是她爱吃的,云汀兰眉眼微弯,感觉自己跟要饿死了一样。
果然是体力活。
云汀兰认真干饭,努力忽视那灼热的目光,却不想头一偏,对上他喉结上的新鲜牙印。
啊,这!
她看一眼就跟被烫了一样,赶紧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