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好养活嘛,给啥吃啥。许红英也笑,让她男人把大包小包放下。
见此,云汀兰眉有些诧异,以前也没这么客气,龙凤胎去了许红英家那是能随意吃喝玩耍的,许红英来这边也没拘谨过。
这是……有事相求?能是什么事?只能是农场的事,云汀兰就主动搭话,“有亲戚想来农场?”
许红英也没藏着掖着,点头,“我们院长,他家里两儿一女,两儿子一个参军,一个留医院,还有个小闺女没着落,也不是安排不了工作,主要是政·策……”不允许,“每家必须有一个孩子下乡。”
他身为院长肯定要起带头作用,便给闺女报了名,倒不是他重男轻女,实在是年龄不凑巧,给赶上了。
他二儿子都工作四年,老婆孩子都有了,没得让二儿子丢下工作抛妻弃子的去下乡,事不是这么办的。
他只能狠心送闺女下乡,可当父母的哪个舍得孩子去穷乡僻壤吃苦,就想把人送来农场。
“那姑娘我见过,聪明伶俐,从小跟着院长夫妻俩学药理,一些简单的护理知识都懂。”
这其实就是希望云汀兰把人带在身边。
能跟着她学习医术最好。
即便不行,也可以放云汀兰眼皮子底下护着,以免小姑娘被人欺负。
收徒的事再说,护着她这事容易。
云汀兰没打磕巴就应下了,兵团刚成立,正是扩建的时候,空缺挺多好安排。
如花似玉的闺女到陌生的地方下乡,换她,她也不放心。尤其是这些年,女知青的一些遭遇,简直令人触目惊心。
天擦黑时,两人带着孩子走了,云汀兰没留住,许红英说明天还得继续走亲戚,云汀兰自然不好强留,只得叮嘱,“路上慢点,注意安全。”
回屋走近了,云汀兰才发现宋今寒有点不对劲,她嗅嗅鼻子,一股浓厚的酒香,“这是喝了多少?”都上头了。
宋今寒的呼吸似乎比平时要粗重一些,带着些许的压抑。
云汀兰有种不好的预感,她朝木柜上面看去,空空如也。
再看桌上的空酒瓶,整瓶都喝了?
嘶,她倒吸一口凉气,那是给别人泡的药酒,治.肾.虚.壮那什么的。这不是那人不好意思,便特意拿来一个茅台酒瓶做掩饰。
看不到里面泡的是什么,别人问,一句药酒就能糊弄过去。
她特意给放到柜子顶端,等着那人来取,竟然全被喝了!!!
不流鼻血,那都是身子骨强壮了。
云汀兰没好气的瞪他,“等着,我给你弄碗败火醒酒汤。”
宋今寒偏头去看她,幽暗的眸子在夜se里越发晦.暗,如同蛰伏的野兽,带着十足的侵略X。
云汀兰刚转身就被他一把抱起,惊呼中,她下意识地攀住他脖子,嗔怪道:“你干嘛,孩子还在呢!”
宋今寒脑子嗡嗡的,只看得到那红润润的唇瓣一翕一合,再听不到其他,下一刻,便将人带入空间,落入柔软的大.床。
他伸手将她固定头发的木簪取下,放到枕头下面,任由她的长发散落枕间,白与黑中,他缓缓地服下深(谐音),禁锢住她腰肢。
低头含住那柔软的唇瓣,细密描摩着她好看的唇形,牙齿轻轻碾磨,带给云汀兰又痒又微微刺痛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