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人纷纷出声。
“爆炸前，我们可没听到狗叫。”
“我家也没听到，那声音也不像炮仗，太响！搞不好是土炸弹，别是特务搞的破坏吧？”
“说不好，前些年的纵火案还记得吗？都说是特务干的，反正现在还是无头公案。”
“这事我有资格发言。”一个大妈挤进人群，这是程奶奶，她家就在吴勇家后面，“我当时正好起夜，人才走到院子里，她家茅房砰的一声爆炸了，还能听到周主任的尖叫声。
她那边大喊，捉贼呀，我虽然吓的不轻，可心说也不能不管呀，就拿手电筒照过去，嘿，啥也没看到，你们说……”周菊芳是不是遭了报应？不然，这事咋那么玄乎。
不少年老的人都这么想。
但更多的人却觉得这是蓄意报复。
这情形明显是，等人去了厕所才扔的炮仗，那必然是人一直等在墙角。
程奶奶家院墙是竹篱笆，很矮，站院子里就能看到外面。吴勇家的茅房呢，又正对着她家大门，真有人守在吴勇家茅房外，她一眼就能看到。
可程奶奶却说没看到，这到底怎么回事？
程奶奶说谎吗？没必要，老太太脾气硬，有事她是真骂人，但不说谎。
那必然是身手极为敏捷之人，副团长……他肯定是有这能力，但不是，没见人家直接打脸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