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阵子,早就憋出一肚子火。
前几天,对面的白眼狼新建立几个哨点,时不时就摸过来偷袭,他娘的,跑的还贼快。
他还好,次次都能带走几人,身后的一群新兵蛋子,可愁死他了,没法子,都是新人,刚入伍两个多月,战斗力几乎为零。
他这个排长快成老妈子了。
好在,他们勇猛不怕死,也听话,让干啥干啥,他指哪儿,打哪儿,配合他妈给的金疮药,他们一排,零死亡率!
心里憋着气,他亲自带人防备着对方。
那边的人一跨越边境线,奕安就通过望远镜看到了,做手势不准开枪,一定要等到敌方深入,再开枪,确保他们有来无回!
“艹!孬种,跑的真够快,又被他们跑了几个!”
全歼目的没达成,奕安骂了一句。
“孙桥!孙桥!你怎么了?快说话呀!排长……呜呜……孙桥心口中枪了……他死了!”
“闭嘴,哭什么哭,没出息,人还没死呢?”奕安摸着孙桥颈动脉,暗自松口气,从怀里拿出瓷瓶,拿出药丸喂给他,“你们两个,送他回营地,让通信员联络战地医,救人!其他人,收拾战场。”
奕安眼睛盯着对面,明明灭灭,攥紧脖子上的小葫芦,“一班长,你带着人在边境线,布上地·雷·区。”
“排长,这是不是违反规定?容易引起战争。”一班长迟疑,他也想狠狠挫一挫对面敌人的锐气,但军令如山,若是因为他们引起大战……那可就是罪人了!
“你蠢呀,不会竖个警示牌,告诉对面的人,那里有地雷,这样,他们要是还往里面冲,死了关咱们屁事!”
知道那里有地雷,傻子才往里面冲呢,排长怕不是气糊涂了。
“笨死了,让扎哈尔和古力,那些少数民族兄弟去写呀。”奕安恨铁不成钢,手把手教,“先埋一批哑·雷,再埋粑粑雷,等敌人心惊胆战后发现假的,骗人的,他们被愚弄了,能不生气?
这时候,他们再看到连环地·雷阵里面的警示牌,他们会信吗?”
一班长眼睛亮晶晶的摇头。
云汀兰刚下车,就有实习医生一路疾跑的过来,“顾主任,有个伤员,心口中弹,离心脏只有0.5厘米,这个手术,李医生他们都没法做……”
顾主任就看云汀兰,“云教授,您能做吗?”
云汀兰二话不说穿上白大褂,往手术室的方向走,边走边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