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心里发苦,但谁让他倒霉,坐蜡了呢。
云汀兰不想和他磨牙,只是问:“报警了吗?”
报了,之前觉得报也白报,反正都是一丘之貉,真报案,医院还得各种配合的走流程,太麻烦。
现在嘛,如何选择那是警·察局的事。
一路跟着护送云汀兰过来的金斯辰,也就是金斯越堂哥,此时已经带着同来的三个战士,把那四个闹事的男女扭送过来。
他们当时叫嚣的多厉害,这会儿哭嚎的就多难听,云汀兰置若罔闻,借着药箱掩护拿出相机拍照,现场取证。
这事必须查,但又不能给人留下把柄。
她想要的是正义,希望介入的是法律手段,严惩的是凶手,而不是成为各方势力政治博弈的一环。
但宋今寒如今处得位置不一样,财.政.部钱袋子,太敏感,很容易被人拿来做文章,将事态扩大,恶化。
要是再有人混淆视听,借机给宋今寒泼脏水,说他借题发挥排除异己,那才麻烦。
别觉得不可能,可太可能了。
不择手段攻击政敌的例子多了去了,他们夫妻不得不防,不管什么时候都得保持谨慎。
再或者,有的人自作聪明的想卖好,私以为能趁机捞个人情,“特别严肃”的处理这件事,将许多相关不相关的人,因为各种能言不能言的原因,或大或小地牵扯进去。
于她和宋今寒能有什么好处呢?
别人看到了会怎么想?好大的官·威!
多少人和事,都是坏在这种小人物手里,而本人甚至未必知情。
你就说,冤不冤?
所以啊,这事必须追究,但又不能“特殊”处理,他们要的是秉公执法。
宋今寒也是这么一个意思。
他是和奕宁、凌溪还有金斯越他们一块过来的。
奕安还是联系不上。
她和宋今寒的意思是就在山东这边安置徐建民的身后事,他老家嘛,落叶归根,他连自己的墓地都买好了。
便由凌溪出面,“老徐既然想落叶归根,那就把他葬在徐家祖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