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
柳宜雪骤然感觉自己身子不适。
她原以为是自己怀孕了,但是去镇上的保和堂,人家却说她得了花柳病。
“怎么可能?”柳宜雪一脸不可置信。
“你是常举人家的娘子吧?”
保和堂大夫一脸笃定的说道,“你家相公已经在我这里配了一两年的药,我不会弄错的。我还提醒过他了,得了这病切记要注意房事,会过人的!没想到,哎……”
柳宜雪傻眼,“你说他得了这脏病一两年了?为何没人提及这事?”
保和堂大夫摸着胡须说道,“我们这些当大夫的,要保护病人的隐私,你是常举人的娘子,我才如实相告的。你现在还不严重,需要我为你开些药调理一下吗?不过,之后要注意了,切不可再在一起了!”
“嗯,我知道了!”柳宜雪点头。
待大夫开完药,她回常家质问常逍遥,为何得了这脏病还要娶她?
见柳宜雪一脸嫌弃,常逍遥直接说道,“这不是你自己倒贴上来,要嫁给本少爷的吗?”
“我要和你和离!”柳宜雪一脸嫌弃。
新婚一个多月,她已经知道了常逍遥并不如传言中的那般天资出众。
以他现在沉迷女人乡的状态,压根不会榜上有名的。
加上周承安的腿已好,她打算还是和他在一起。
虽然他周承安家里条件不好,但至少能够让她有报仇的希望。
“贱人,你敢嫌弃我?想和离?门都没有!”常逍遥见她嫌弃自己,怒极了。
他将柳宜雪关在房间之中,“你不是怕我把脏病过给你吗?那我就日日夜夜的宠幸你!”
常逍遥甚至给柳宜雪喂了药。
三天三夜,柳宜雪整整哭喊了三天三夜。
但是,常逍遥并没有就此罢手。
他还唤来了他在青楼结识的同道中人,让他们一起观赏柳宜雪这朵高岭之花。
足足半个月,柳宜雪连房门都没有迈出一步。
而周承安看不到她,急的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团子将这些事情转告给苏漓,苏漓则是十分的满意,“不错,这个就是柳宜雪想要牵连无辜报仇的后果。”
又过了几天。
身无寸缕,身上没有一块好肤色的柳宜雪被常家的家丁丢到了柳家门口。
“你们这是干什么?”柳母看到自己女儿的惨状,一脸惊怒。
她赶紧寻了件床单裹住自己的女儿,质问着那些家丁。
“我们公子说了,柳家女儿不守妇道,染了脏病还过给了我们家公子,实属可恶,今天将其休弃,永不再见!”
为首的家丁看了一眼跟着看热闹的村民扬声说道,“公子还说了,柳家不仁不义,当初给柳家的聘礼也要全部取回!走,拿回咱们常家的东西!”
说完,五六个家丁拎着棍子就进了柳家。
噼里嘭啷,稀里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