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同学主动跟她说话的时候,她就简单的应,没有的话,她就悄悄的做个听众。
直到看到等在路边的男人,小姑娘的精神才终于寻到了依托。
“哥哥!”
娇滴滴的一声,沈浣捯饬着小短腿向男人奔去,脚下传来的疼痛却撕扯的她皱巴了小脸。
“怎么了?”见状,傅斯宴快步迎上前,将人扶住。
“没事。”沈浣习惯性的晃了晃小脑袋,想到什么,紧随嘟起小嘴,“脚疼。”
行动代替了语言,傅斯宴直接把人抱起来,放到车后座,自己也跟着坐进去。
将小姑娘捞到腿上,他俯身抽开她的鞋带,然后脱掉鞋子。
动作自然流畅一气呵成,等沈浣反应过来,鞋已经没了。
前面还有个人呢,眼看他还要去扯她的袜子,沈浣不自在的在男人怀里动了动,“哥哥,你要干嘛呀?”
“不是脚疼?给你看看是不是伤着了。”
傅斯宴回答的理所当然,前面的司机文耀,感受到身后打量的目光,非常自觉而又迅速的降下了挡板。
袜子脱下,小姑娘白嫩嫩的脚背展露无遗。
虽然有隔板,但沈浣还是觉得挺不好意思的,搂着男人的脖子,埋在他怀里,由着他检查。
应该是鞋子磨脚,脚后跟上面的位置,蹭的红红的,有些破了皮,脚底也有水泡。
水泡不算很严重,不需要挑破,路上给她揉了揉,回家后,傅斯宴取了碘伏,清洗她磨破皮的地方。
然后给她弄了个防水创可贴,接了温水给她泡脚。
“这鞋你穿着肯定是不合脚,换一双吧。”
眼看男人要把她的鞋子丢掉,沈浣赶紧阻止,“军训都是统一的服装鞋子,衣服发了两套,可鞋子就只有这一双。”
看她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傅斯宴好笑的在她发顶揉了把,“我给你搞定。”
晚上十点多,沈浣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看到摆了一地的鞋子,倏的张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