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出一块药膏随便往脸颊上抹了抹,三五分钟后,傅斯宴开门对着客厅里的身影叫道:“宝贝?有个地方我涂不到,你过来帮我一下。”
只想他赶紧涂完赶紧走,沈浣还真是信了他的鬼话,并没多想的往卫生间去。
一进门就发现……
男人不知何时把上半身脱了个精光,紧致的肌肉线条尽数暴露,起伏有致,雄壮的力量似要穿透皮肤蹦跳出来。
即便是看过无数次,乍然对上,那喷张的独特男性荷尔蒙气息还是会让人禁不住脸红心跳。
“你不是伤在脸上吗,你脱衣服干嘛?”沈浣微顿,回过神赶紧别开眼。
当然是色诱她。
不过这大实话傅斯宴可不敢说。
“我身上也有伤啊,而且,身上的伤可比脸上的还要严重的多,只不过穿着衣服的时候你没看见而已。”
“你看我后背那是不是有淤青,疼,但是我够不到。”极为自觉的背过去,傅斯宴反手往自己身后指了指。
跟周景修来来回回互相打了那么多拳,两人都是下了狠手的,即便傅斯宴处在上风,身上也不可能一点痕迹不留。
只不过原本只是三两块浅淡的薄青,而且都是在肩膀手臂的位置,但那个地方他自己也可以啊,忽悠不了。
不过那几块淡青倒是给了他灵感,于是,他照葫芦画瓢,给自己身后也搓弄出一块。
其实那个位置他使使劲是能够着的,但他手臂故意吊在那,看着却像是已经尽力了的样子。
沈浣哪知道他套路这么深,顺着他手指垂落的方向看,还真的发现那一片的肤色好似比周围要暗上些。
看不见就算了,看到了她总归做不到坐视不理。
涂个药而已,这么想着,沈浣拿起男人放在洗手台上的药膏,迈步向他走近。
柔软的手指轻轻在他皮肤上抚过,身后传来阵阵酥麻的触感,傅斯宴顶了顶腮,忍着心头颤痒。
“好了吧,还有哪里疼吗?”
还享受着呢,没想到就完事了。
听她说话,傅斯宴回过头,对上她一脸认真的模样,体内的躁意愈发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