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听起来好像又是她的错了?
他是怎么做到把无赖的话说的这么理直气壮的?
沈浣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可对上他眸中欲色,想到他刚刚说的话,气呼呼的沈浣突然被整不会了。
她到底怎么样才能不可爱,不让他发.情?
看她那副奇怪的小表情,傅斯宴都让她逗笑了,放下药膏,把人从床上抱起来。
“去洗澡,洗完回来再给你好好涂一遍。”
沈浣:“……”
那为什么不是洗完澡一起涂,就是要占她两次便宜?
狗男人,浑身上下全是心眼子。
看着怀里的人眼睛张的大大的,奶凶奶凶的瞪他,傅斯宴低笑出声,“搁心里骂我呢是吧?”
这男人是有读心术吗?怎么每次在他面前都像是透明人。
沈浣懊恼的偏过头,嘴硬道:“我才没有。”
“那就好,我就说,宝贝那么爱我怎么会骂我。”顺势接过话,傅斯宴非常上道俯身对着小姑娘的脸蛋亲了口。
再次中了千层套路的沈浣:“……”
她是怎么回答都不对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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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随着温水在身上冲过,傅斯宴忽的闷哼一声。
原是偏着头不想理他的沈浣,闻声下意识就把小脑袋转过去看他,“怎么了?”
“没事,大概是刚刚干的太热火朝天,把伤口抻开,乍一冲上热水有些刺痛。”
听他这么说,沈浣忽然发现,他绑在手臂上的白纱布不知何时渗出了鲜红。
可他方才抱她来浴室的时候,她还没看到呢,是她没注意吗?
不过这时候,她也来不及细想那些,赶紧凑上前去帮他把纱布拆掉。
看着小姑娘低头认真解纱布的样子,傅斯宴眸光幽深,唇角扬起蔫坏儿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