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聪手上一用力,他脖子上立时现出一道血痕。“闭嘴,你再敢说一个字,我砍断你的脖子。”
薛慕彦急道:“阿菡你冷静,别杀他,那些私矿的白银还没有下落呢,阿菡,一千多万两啊,他死了就都成了迷了。”
司聪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不杀他?玉珂白死了吗?那些护卫我们的人白死了吗?波南林阿叔,阿梨婶一家,整个村子的人都白死了吗?薛慕彦,你的心是什么做的?”
“阿菡,我会上报朝廷给那些死去的人一个说法的,可是他真的不能死,陛下再三嘱咐,一定要找到藏银之处,充入国库,就可以修建河道了啊。阿菡,你知道这些银子能救多少沿河两岸的百姓吗?阿菡,你三思啊。”
司聪恨极了,她恨极了这个戴着面具的人。
“好啊,只要你亲口告诉我整个事情的经过,我可以不杀他,你说,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给陛下做事的?”
薛慕彦面带为难之色垂下头去,无奈的叹息了一声:“我和陛下师出同门,南疆这边早有异动,可是派过来的人不是死了就是失踪了,我想帮陛下。”
“所以,你父亲的案子也是假的?都是你们事先设计好的?”
薛慕彦羞愧的有些说不出口,“我娘她不知道,父亲也是在咱们入京前才知晓的,,那时候也确实有人想动父亲,我和陛下将计就计,就来了这里,我去土司府确实是为了地图,我承认我接触你是为了完成计划,可我对你的心是真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