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真是学生啊？”
听到沈良这话，封慕灵的眼角跳了跳。
呃···
封慕灵是真的没想到沈良竟然还真是学生。
她原本还以为是什么大佬的恶趣味呢。
毕竟封慕灵自己也经常乔装打扮，在自己的领地扮演云游的公子。
原本以为双方还能有一个共同话题，谁想到沈良来真的啊？
真上学去了？
“拜托。”
“我才刚成年好吧。”
看着惊讶的封慕灵，沈良摊了摊手。
“而且你不是会占卜吗？”
“这么基本的信息都不知道？”
说完，沈良丢来一个嫌弃的眼神。
“我···”
注意到沈良嫌弃的眼神，封慕灵一时间竟然哑口无言。
她是会占卜不假，而且占卜的等级还是LV8。
可以说，这方世界，只要封慕灵想，还真没有她不知道的事情。
但那是之前。
自从遇到沈良之后，封慕灵也是才知道，世界上竟然还有她占卜不到的东西。
当初为了寻求一个破局之法，封慕灵强行占卜，现在回想起来那种感觉还让她有些心悸呢。
而在见过沈良之后，封慕灵即便是不用占卜也能看到将其身上浓厚的迷雾。
沈良···
是唯一一个她不能窥视的人。
甚至和沈良相近的那些人，封慕灵都占卜不到太多的信息。
离谱，非常的离谱。
“咳咳！”
“我那是尊重你的个人隐私。”
“我又不是好奇心那么重的人。”
看到沈良的眼神还一直落在自己身上，封慕灵尴尬的咳嗽两声之后，开始给自己找补起来。
毕竟怎么说自己也是六大鬼帝中的第二顺位。
还是要保持一些逼格的。
“呦呵~”
“那你人还怪好嘞。”
听到封慕灵的解释，沈良笑着调侃道。
就刚刚封慕灵那个尴尬的样子，沈良可是注意到了的。
他肯定是不相信这个解释的。
估计应该是有什么其他的原因。
不过既然封慕灵不说，沈良也不去深究。
“哎呀~”
“你就这么欺负一个小女孩啊？”
见沈良还在调侃自己，封慕灵娇嗔的白了他一眼。
这人怎么揪着不放了。
“你？”
“小女孩？”
听到封慕灵这话，这次换沈良尴尬了。
好嘛，他现在又不是刚来鬼域的小白了。
真当自己好糊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