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房内,杨义凛然道:“不怪她,是我非得如此的!”
“我知道是你!”花含露冷冷地道,她接着又说:“其实你早有此意,对不对?”
杨义凛然道:“是,我是早有此意又怎样?谁不是三妻四妾,唯独我只钟意于你,近二十年,即使你不能再生,我也从未想过要再娶,但是你却还不满足,我连想一下其它女子都不可。我也是男人,是堂堂正正的男人!”
花含露杏目圆瞪,怒道:“对,你是男人,但你是我花含露的男人,在我答应做你的夫人那时,你便在我面前发过誓,这辈子只爱我一个,只娶我一个,可是如今……你却要违背誓言。”
杨义也怒气冲冲地起身道:“我没有,我从未违背誓言。这些年,我一直坚守着对你的承诺,从未改变,只是当我偶尔忆起故人,都会被你责骂,她可是为我生过一个孩子的人啊?我不曾料想你的心思居然如此狭小,容不下任何人。”
花含露指着杨义的鼻子道:“对,你说得没错,我是心胸狭小,不愿同别人分享同一个男人,但这些是你答应过我的,岂容反悔、食言?”
杨义好不退让,也怒道:“我本不曾反悔, 处处容你,让你,忍你,没想到你却不罢休,这些年愈发不可理喻,不过是因我与她见了一面,你便不依不饶,现在她早已入土,而且是被你的宝贝儿子所杀,没想到你还是不肯善罢甘休。”
花含露摇头冷笑道:“哼,只是见一面?我不肯善罢甘休?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事,你却心里想着别的女人,这是置我于何地?”
杨义: “莫说你为我的付出。她同样为我付出了那么多,甚至背叛家门,可是我却选择了背叛她,跟你在一起,没想到你还不甘心,还唆使你那宝贝儿子杀了他。”
花含露闻听此言,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冷哼道:“哼,我的宝贝儿子?别忘了,天儿也是你的儿子,他可是跟你姓杨的,不是我花含露一个人造出来的。”
杨义生气地道:“我没有这么不孝的儿子,然以为他只是天生顽劣,没想到被你宠成不忠不孝之徒,草菅人命、孽妻沽子、助异族、枉法度、推罪责,甚至违抗父命……”
花含露恨恨地道:“够了,他身上可也流着你的血,你却将他说得如此不肖。”
杨义不依不饶:“是他本身不孝,还是我污蔑他?他负气离家,到现在都不知道回,没有一点悔过之心?”
花含露冷冷地道:“其实我早就知道天儿在哪里,也知道他不想回来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