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赤霞无奈地点头,一双眸子垂下,咬着嘴唇道:“是的,只有三次,一次是大婚那日,那时候只因思雨怀着孕;再一次是思雨让他来我帐里的;还有一次是思雨来月事了,也是她极力劝说,鸣风才与我……”
闻听此言,可敦心疼女儿一万秒,她无奈又慈祥地抓着拓跋赤霞的手道:“我可怜的女儿,你受委屈了……”
拓跋赤霞眼里泛着泪无奈地道:“阿母,你是知道的,这女人怀孕是要赶上日子的,你说我这总共才三次,叫我如何……”
可敦伸出胳膊,将拓跋赤霞搂入怀里道:“哎,霞儿你是我跟可汗的掌上明珠,可是那小子却这样冷落你,叫我们如何不心疼。”
拓跋赤霞趴在可敦的怀里啜泣起来:“阿母,鸣风对思雨用情至深,我真的没有办法,哪怕是她疯了,他宁愿晚上守着她,也不愿来我帐里。当初说什么我为正妃,她为侧妃,我算是明白了,不过是为了应对那些大臣阻止他娶汉女以退为进的法子……”
可敦心疼地抚着赤霞的头发,语重心长地道:“霞儿,你也不要伤心,阿母是过来人,那小子也正当热血青年,哪有不好色的道理,想那什么雨的不过是疯女人,可能不方便做那事。你呀,要多主动点,不要这般男子性格,整天骑马射箭、舞刀弄枪的,你性子要柔点、体贴细致些,装扮妖娆些,行动举止妩媚些,霞儿如此姿色,我就不信那小子不心动的……”
拓跋赤霞一阵娇羞,她抬头嘟着嘴道:“阿母……”
可敦叹着气道:“霞儿,阿母说的这些你得学学的。哎,也怪我把你养娇惯了,由着你的性子来,没多教你些做女人的本领,虽说我骁骑女子性子率直,但这女人是水做的,性子还是柔些的好,不能像你这般……不过好在,解决了那个疯女人,你呀,抓紧时间学这些,也来得及的。”
拓跋赤霞一听这话,突然一激灵,眸子一闪,激动地问:“阿母,你说解决那个疯女人,我正是为这事回来的,差点把正事给忘了。你刚说的我听你的,性子改改,主动些,但是不能让思雨死的。”
可敦疑惑地问:“为何不能?你真拿她当妹妹?”
拓跋赤霞点头道:“是的,一来,她性格温顺,不争不抢,对我也好,是真心待我,我在宫里没啥朋友,我也真拿她但朋友当妹妹。二来,鸣风娶我的时候就说了要我们好好相处,如果思雨有什么闪失,会让我人头落地。”
可敦闻听此言,一惊,气恼地道:“这小子这么欺负我女儿啊,合着娶你,还说这等狠话,你好歹也是我漠族二十八部的公主,他怎能如此言语欺压你?”
拓跋赤霞撅着嘴道:“阿母,这也不算欺压了,婚后他除了不大愿意与我行男女之事对我也很尊重,客气的,他说这话是希望我们和睦相处,他说他不想他的妃子有后宫争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