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万籁俱寂,东边的地平线泛起的一丝丝亮光,小心翼翼地浸润着浅蓝色的天幕,新的一天从远方渐渐地移了过来……这是很普通的一个清晨。
经过昨夜一场夜雨的洗礼,高大巍峨的白家庄更显气派,垣墙粉白,金碧辉煌,一派庄严肃穆。
但由于昨夜的一场血雨腥风,注定着对于白家庄来说,这又是特别不一样的一个清晨。
一人一马仓惶地进入白家庄,背上海背着一个人形的大包裹,马背上的神情凝重,神态慌张……只见此人径直步入白云天的寝室。不待通传,直接进入……
白云天正打坐晨练,见有来人,恼怒地道:“何事如此慌张?”
只见那人放下背上的人形的大包裹,将胸前挂着的小包裹捧在怀里,一进门便倒地磕头道:“禀庄主,二公子……他……”
听来人如此悲怆的声音,又说二公子,白云天一惊,睁开眼睛,忙问:“他怎么了?快说。”
那人大哭道:“他没了。”边说着,抬头把怀里的布包递出……
白云天颤抖地接过布包,打开,吓一跳,原来是白展飞的头颅……他惊得悲怆倒地,大呼:“飞儿,我可怜的孩子,是谁杀了你?”
那来人以头叩地道:“是杨天剑!”他言毕,便简单的把昨夜发生的事跟白云天陈述,并转达了杨天剑说一月后找白云天报仇。
白发人送黑发人,即使如白云天这种武林泰斗面对这种事依然悲痛欲绝,他恨恨地怒吼:“杨天剑,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这时,那通传的白家剑士道:“庄主,我没有保护好公子,只能以死谢罪!”言毕,便以剑自戕。
也在此时,门外又传来一阵悲天怆地的哭声,只见几个侍女搀着的柳扶风大哭着进来,边哭边呼:“我的儿啊,你死得好惨啊……”
她抱着地上的无头尸体大哭:“飞儿啊,不要啊,这不是真的。”
白云天与柳扶风的哭声凄惨,众下人也都纷纷跪地,悲伤落泪,这时,白展鹏得到消息也匆匆奔进来,跟着哭喊:“二哥……”
哀伤的氛围笼罩着白家庄,使白家庄的天都显得灰蒙蒙,凄惨惨,白家庄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悲痛,哭泣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众人的呼喊与哀嚎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幅悲怆的画卷。
原本白展梦每日晨时四时起练剑,不分严寒酷暑,因而身体异常结实,基本没有生过病。
而此次的风寒,他却昏迷了好多天,好在在白雪每日几次的汤药及府医的扎针诊治下,高烧总算退了,但人依旧很虚弱。
这日,白雪在给他喂着汤药时,听得门人急匆匆的来报。
“启禀梦公子,飞公子,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