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梦生道:“是的,身为白家剑士,丢了令牌是大罪,还请盟主开恩,看在我们从小在庄里长大,一时大意疏忽,而从轻发落。”
白云天眉头上扬,嘴角露出笑意,他并没有直接回答如何责罚,而是道:“妙,妙极!这个理由真是妙!”旁人都听不出他这是真的夸赞,而是嘲讽,也看不出他的表情是怒是喜。
梦生、梦死吓得大气不敢出,一旁的白展梦也是,此刻,手里捏了一把汗。
而此时,又听得白云天道:“这偷令牌的人死了,就死无对证了。到底是他偷了令牌,还是你们给了他们令牌也无法验证了。真是妙!”
原来他说的妙是指这个。众人更是提心吊胆,大气不敢出。
白云天接着道:“这么说,梦儿是不知道你们做的这些?还是你们故意为其开罪?”白云天说这话的时候平淡如风,但作为一个剑道高手,一家之主,这话不怒而威。
梦生道:“属下不知盟主此话何意?我们只知道掉了令牌,令牌被人偷走,这人在盟主这里审问,其他的我们一概不知。更不知道,梦公子为何也在此,所以不知盟主为什么说为梦公子开罪,他犯了什么罪?”梦生边说着,边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白展梦。
这眼神让白展梦捉摸不定,他们倒地是有意来为自己开罪,还是真如他们所说,是这个寒霜偷了他们的令牌,放木莲花他们进来,而他们也一无所知呢。
白展梦从他们的眼神看不到答案。
白云天冷冷地道:“好一个一概不知,这么说你们只是丢了令牌,那好吧,丢令牌当断一臂,你且领罪去吧。”
那梦生叩头道:“是,盟主,但梦生从小长在白家庄习武,还请盟主开恩,只断左臂,留着我的右臂,我好继续留在庄上为白家庄效力。”
白云天又不怒而威地道:“好一个为白家庄效力!是为白展梦效力吧?”
白展梦闻听此言,吓出一身冷汗,父主根本没有放下对自己的怀疑。
那梦生道:“庄主言重了,这里是白家庄,我们虽归梦公子管束,但与梦公子一样,同样是庄主您的弟子门徒。”
白云天道:“你话说得真漂亮。”
梦生答:“谢盟主夸赞。”
白云天又道:“你叫什么,梦生?你们叫梦生梦死?好名字,是白展梦给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