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明日,他该怎么办?
原本醉酒剑嘱咐过这手脚上绑着的固定木棍要等一个月后才能拆,一个月后才能下地。他之所以坚持在二十天的时候便拆了棍子,因为他想到明日便是月圆之夜,他想着今日能与媚儿那般,明日与她那样便可解咒,可是她却还是排斥自己。
白展梦担忧起来。
如果明日她还不愿,那自己手脚动活动都还不利索,不能运功来压制血咒,如果强行运功,他可能会经脉尽断,那就真的废了。
该怎么办呢?
他要不要自己的困难告诉柳媚儿,寻求她的帮助呢?
可如果她知道了,她的身体却还是抗拒,那她岂不是会很自责。
白展梦望着怀里的佳人,此刻的她睡得安详,呼吸均匀,像个婴儿一般蜷缩在自己怀里,他觉得幸福感满满。
哪怕如果此生,她都不愿与自己行男女之事了,他也愿与她一起,日日这样搂着她入眠。
只是,这一夜,白展梦又一夜无眠!
终于熬到第二日。
秋月还是照例为他们准备洗嗽水以及早膳送进来,原本,这些轮不到已经是大掌事的春花亲自来做,以前白展梦不解,她为何事事躬亲。
他问过柳媚儿,柳媚儿只答秋月勤快,做事细致,白展梦也没有多想。
但昨日浴池里发生的那一幕,让白展梦明白了秋月如此殷勤的意图了。
有了昨日的尴尬之事,今日她再进来,白展梦便侧过脸去,目光躲闪。
柳媚儿不是细心之人,倒没觉察什么,秋月也是不敢再去看白展梦,只是用余光去瞟他。
但当柳媚儿用过早膳,出去如厕之时。
秋月突然扑通一声跪在白展梦面前,嘤嘤的啜泣起来,并诚恳地道:“梦公子,昨日之事,秋月多有得罪,还望公子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