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贪墨有段位,这薛定犯得便是足以够得上他死十次的大罪。
而魏忠贤此刻沉声说:“侯爷,这还仅是咱家审讯一夜的结果,您再给咱家七天时间,咱家定然将他们查得一清二楚,将武库的账目原原本本的还原出来。”
“需要什么帮助便与我说。”林跃缓缓开口,随后对着众将说:“今晚薛定设宴,邀我前去赴宴。”
众将闻言皆是一愣,片刻后,侯襄说:“侯爷,薛定此举,恐怕有些讨好的意思。恐怕是他已知晓咱们在查账,心中有鬼,想要借机与侯爷您...”
侯襄说到此处,便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在场众人却皆是了然于胸。
“我也是这么想的。”林跃点了点头,沉声说:
“不过我的意思是...”
林跃顿了顿,眼中杀机毕现,
“直接将其拿下。”
侯襄听后那布满血丝的双眼不禁睁大,他有些诧异,毕竟若是薛定倒戈,那无疑是从砀郡守军的内部撕开了一道口子,为他们打开一个突破口。
但林跃所说的直接拿下的举动,不但会使如今蠢蠢欲动、有心投靠的砀郡武将为之一惧,此举无疑是将他们想要投靠的路给堵死。
他有些担忧的提醒,
“侯爷,这薛定身为执掌砀郡郡城城防的中郎将,在这砀郡郡城经营多年,势力盘根错节,若是稍有不慎,便会引起砀郡郡城的守军哗变,到时候局面失控,可就不好收场。
而若是拿那薛定立威,更会令那些举棋不定的武将沆瀣一气,与侯爷您相抗衡啊。”
魏忠贤虽是心中隐隐有些激动,但他也明白这薛定不能如此草率的便拿下,他连忙附和道:
“侯爷,何不等咱家再审讯一番,等到证据确凿、那薛定无法抵赖之际再将其捉拿归案?如果我等贸然行动,若是证据不足、亦或是引起其余武将的警觉,届时我们可能将陷入被动。”
林跃摇了摇头,他目光无比坚定的说:
“之前我在爱戚养伤,已经给了他们太多的准备时间,如今单凭那些守卫武库的士卒口供,恐怕难以定他们的罪责。
我担心再拖下去,他们指不定还会有什么变故。不如直接将其逮捕,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让他们来不及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