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余天成和钱微微两个人就这么一次交集,再后来,两个人都不在一个学校上学了,也就没再见过面。
再往后,钱微微的学习成绩在街道办是出了名的好,并且直接参与选拔,进入了星城雅礼中学,她跟余天成,就是天地之隔了,也就更没接触了。
谁能想到,十几年后,两个人居然还能碰到一起,然后回味起当年的那档子带味道的二逼事。
“我靠,居然是你!”
余天成想起这事也是忍俊不禁,甚至屁股里的大筋还有点隐隐作痛。
“是啊,没想到吧?昨天我爸还说呢,当年放炮炸了自己一脸屎的小屁孩现在出息了。”
钱微微拉着余天成的胳膊,抹了红色唇膏的小嘴笑出了一个弯月状。
“你这是夸人呢,还是恶心人呢?说的好像你当年吃的少了似的。”
“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你当年可是舔了嘴唇的。”
余天成其实也不记得细节了,不过这句话直接让钱微微破了防,对着他的肩膀就是两记粉拳砸了上去:“你胡说八道,你才吃了屎的。”
“你看,这可不是我说的,是你自己承认的。”
余天成嘿嘿笑着,敢情当年这小丫头真的尝过奥利给的滋味?
“去你的!”
钱微微又打了余天成两拳。
想起了往事,两个原本互不相识的人瞬间拉近了距离。
“昨天魏姨跟我说,咱俩能一起去京师上学,还能互相照顾的时候,我还想着,你可能都不记得我了。”
钱微微红扑扑的小脸上荡漾着青春的靓丽色泽,月牙般的眼睛像是在期待着什么。
“那不能,你一提当年炸碉堡的事,那我肯定记得。”
“毕竟没哪个女孩感受过粪水的滋养。”
余天成一边说一边笑。
他到现在都记得,当时那个小黑丫头一脸黄绿脏污,臭气熏天的样子。
“你还笑!还笑!”
钱微微又捶了余天成两拳头,看到阻止不了对方的笑,干脆伸手掐他脖子。
“不笑了,不笑了,投降了。”
余天成抓住钱微微的手。
嗯,软腻腻的,十根手指白里透着红,跟小时候不一样了。
钱微微虽然那这么说着,自己也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你现在厉害啊,竟然保送了清北,我爸跟我说的时候,我都不敢相信。”
笑了一会之后,钱微微岔开了话题。
“你也不错嘛,听我妈说你去了人大?就在清北隔壁。”
余天成也恭维着对方。
“呵,把你厉害的,你什么时候去京师城啊?”
钱微微接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