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女孩会有点犹豫,陈观水现在的派头十足,说起石油期货上面的专业理论是一个磕绊都没有,可以从美国学者的理论一直讲到东京石油期货市场的特别,那些很乱很绕人的人名和公式连一个错的都没有。不是大学里面的老师,还能是什么?
陈观水笑笑。
“我叫陈平。”
没有了。
在大厅的一角,杜草昧穿着民国式样的长衫,一双黑布鞋,坐在一张藤椅上,横眉冷目看着眼前的男人。
杜草昧的气场很足,这个角落里除了他、站在他背后的一个年轻人、站在他前面的这个很严肃的男人,就没有第四个人。任何一个人看到杜草昧意外出现在宴会上,想要过来拉个关系,都被外围的一群男男女女堵住了。
杜老大办事,就是这个样子。
“说吧,松间,这次的事情你们是准备怎么处理的?”杜草昧拿起桌子上的烟,吸了一口。慢慢的烟气从他的口鼻中漫出,虚无缥缈,遮住了他的脸,也遮住了他眼睛里的冷厉。
但是站着的男人却是死死握住了双拳。
他想杀人。
他想杀了坐在自己面前的这个中国男人。
他一定要杀了这个中国男人!
松间渡十郎不能不恨。
事情瞬间败坏到了这个程度。自己的一帮同事做下了挑衅一个大国的愚蠢举动,反而希望用来操纵舆论,获得利益和名义上的双丰收。真他马都是一群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