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
特别的奇怪。
陈观水拿出东海地下铁的手机,上面没有留言。
感觉中,程蕾也还是安全。但心里却总是有一种很乱的感觉。
陈观水没有去管它,继续码字。
但是在东海市的另外一个地方,正骑在轰隆作响的摩托车上,带领着一群小弟,穿行在东海东部的厂间公路上的叶飞扬,接到了一个电话。
只看见叶飞扬在电话里面和对面剧烈的争吵了很久,然后带领着车队转向,向着北边飞奔而去。
而在另外的一条路上,松间渡十郎无奈的放下了电话,看着前方眼睛已经可以看到的大厦,狠狠的捶了一下方向盘。
草你马!
一群的杂碎。
正经的事情不能做,起哄捣乱的事情却做的理直气壮。什么叫大日本民族的尊严,什么叫日本的女人不能被如此的侮辱,什么叫血必须要用血来还?
河本家的人都没有站出来为河本若菜说这样的话,你们有什么资格站在那里大放厥词?
知道我为了取得中国方面的原谅,做出了什么样的克制和让步?知道中国的大人物为了尽快结束这件事情,做出了什么样的容忍和交换?大家都在谈判,而且已经取得共识,把这件不幸的事情变成了一件对以后很有利的先例,你们还要怎么着?
松间渡十郎推开车门,站在路边,迎着十月的凉风,长长的呼吸着,平息着胸腔里面的愤怒。
事情已经不一样了。
本来说好的,只要河本若菜不死,那么不管她做过什么错事,承受了什么折磨,那么在日方拿出关于东海地下铁的情报后,中方就会放人。而这样的处置手段,会在日后的对战时适用于双方捕获的对方名门贵族的子弟。只要人活着,其他一切都好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