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河一侧,低语声四起,却分歧严重。
以娄景辉为首的死忠派,跃跃欲试,战意昂扬,争相鼓动怂恿起来:
“老大,我们支持你干倒相晓桐,夺了院长鸟位!”
“老大您发话吧,一呼百应!”
“要我看,脑院这江山早该易主!比功劳比苦劳,咱们老大都是劳苦功高,她相晓桐凭什么骑在老大头上作威作福!”
“老大,众望所归,大伙都想让你当脑院的头儿!”娄景辉最后总结,慷慨激昂。
以谢科夫为首的谨慎派,却吓得面如土色,纷纷出言劝和:
“不妥!不妥!老大你少听娄景辉他们妖言惑众,他们只是想混个从龙之功!却是把老大你往火坑里推啊!”
“院长之位,应徐徐图之!不可冒进!”
“相院长刚荣升院士不久,又拿了陈奖,风头一时无两!差距实在悬殊,当避其锋芒!继续隐忍!”
谢科夫最后总结,诚恳地望着宋河,“自古以来造反一事十造九死,慎重啊!我觉得你在脑院一人之下千人之上,也没什么不好!现在过去表忠心还来得及!为什么不慢慢架空院长呢?”
宋河抿着嘴一言不发,颇有些无奈。
他扭头看看旁边冷眼旁观的纪天和,“纪爱卿为何不言不语啊?”
纪天和无辜地眨眨眼,“老大过来还一句话没说呢,大家就在这乱哄哄,我有点懵。”
宋河拍掌,痛心疾首地扫视其他人,“听到没有?听到纪组长说什么了吗?我还没开口呢,你们瞎激动个什么?谁说我要篡夺院长之位的?”
众人纷纷冷静下来,面露尴尬。
……
另一边,相晓桐搬着椅子坐在墙边,众多老部下们围坐周围。
刚一落座,老部下们也群情激愤地嚷嚷起来:
“黄口小儿宋河,胆敢篡夺院长圣位!我数据分析组第一个不答应!”
“宋贼终于露出谋逆之心!我早就说他包藏祸心!有什么招数他就使出来,最后他会知道咱们老大才是脑院的天!”
“哼!想当院长?宋河也配!论资历、论奖项、论帽子、论才学、论威望,哪一项他比得上咱们老大!”
“为什么老大是脑院院长?我就说两条,院士,陈奖得主,够不够?他宋河有吗?”
相晓桐头疼,连连比出噤声手势,闹哄哄的部下们终于停嘴。
“谁说宋河要篡我院长位置的?”相晓桐皱眉。
刚刚还群情激愤的部下们发懵,茫然地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