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明看的蛋疼不已,觉得这不是喝茶,这是神经病人在消磨时间。
十来分钟后,孙遥征泡茶工序完成,笑眯眯递给杨明一盅,然后像是猜透了他心思般说道:“不急,今儿晚上我准备和老弟秉烛夜谈,不知石头兄弟意下如何?”
杨明咂咂嘴:“那行,我这就去买蜡烛,买一包红蜡烛来,绝对应景。”
孙遥征哈哈大笑:“兄弟顽皮,今儿是真有事情给你说,但……又怕给兄弟你惹麻烦,所以我心里犹豫。”
杨明没接话岔,这孙遥征说话云里一脚,雾里一脚,让他心里有点膈应,但面上又不好表达出来,只好任他酸儒般自言自语。
孙遥征看看杨明,不以为意,缓缓说道:“打那里说起呢,就从我那个日本朋友金敬轩说起吧。
敬轩此人,出身岛国军人世家,他祖父是关西军师团长,父亲从小学习经世治国之道,后改学经济,曾任满洲国日本方面财务负责。”
杨明实在听不下去了,咳咳嗓子:“孙哥,我对龟先生身世不感兴趣,您有什么事儿直说,我这人既俗且直,听不得弯弯绕。”
孙遥征叹息一声:“这事儿啊,必须从他身世说起,你就当听闲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