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律好像不允许吧?
武西止不住的打喷嚏,难道师父又念叨他了?
另一边,顾念洗好澡就把谢景祠扔进去了,可能还带点个人情绪,一晚上都没放出来。
明天还要比赛呢,放出来干什么,折腾自己吗?
果不其然,谢景祠早晨被放出来的时候脸都黑了,顾念上去就是一拳,“乐呵点,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家暴你了呢。”
“媳妇你关了我一夜。”
“对啊,我今天要比赛,放你出来干什么?”
谢景祠无话可说。
吃了早饭之后,武安国又说了一些注意事项,尤其是武中的大嘴炮。
而后他带着五兄弟去了传统武术场地,谢景祠和顾念去了拳击场地。
顾念比赛,谢景祠比她还激动呢,一个场上就他的嗓门最大。
第一回合三分钟结束,顾念指了指谢景祠,“水。”
“来了来了,媳妇喝水。”
顾念漱漱口吐了出去,“谢景祠你声音小点。”
“媳妇,他们的声音更大。”
“无所谓,别嗷嗷叫。”
“好吧,媳妇你累吗?”
“不累,我很兴奋。”
谢景祠拍了拍她的脸,“媳妇加油,她们只是看起来个头比较大,灵活度不如你。”
“我知道,谢景祠我怀疑你趁机打我脸。”
“你不用怀疑,我只是给你加油而已。”
顾念给他一个大白眼,最后夺得冠军的奖牌。
随后把奖牌给了武安国,她也是武馆的一员,理应为武馆增光添彩。
在火车站他们分道扬镳,两人要回去接闺女,再不接,谢十安可能连爹娘都不认识了。
两日后,两人到了青阳村,一群孩子里他们没认出来哪个是谢十安。
清一色的光头和黑蛋,顾念抬头看看五月的太阳,“谢景祠。”
“媳妇你别问我,我没研究过太阳,我不知道这个天能把我一个白白胖胖的闺女晒成黑溜溜的蛋。”
“要不这个就别要了吧?”
“嗯,我们回去吧。”
“好。”
两人默默地转身,谢十安扒拉着小短腿,嗷嗷叫,“爹,娘,爹,爹,娘,娘你们怎么不理安安啦。”
看大侄女跑的太慢,谢景铭扛起来就跑,“大哥,大嫂咋走了呢,回家啊。”
看着同样色系的谢景铭,顾念叹口气,“你们哪位?”
谢景铭委屈吧啦的,“大嫂,这可不怪我啊,是你闺女整天闲不住,咱村的狗窝,老鼠洞,蛇窝,甚至是生产队的驴都被你闺女嚯嚯了。”
“不可能吧,你大侄女文静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