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程也就是不给人家痛快。
还有的眼眶都已经被啃的只剩下一个黑幽幽的黑洞了，只剩下颤抖的身躯告诉着众人他到底有多恐惧和痛苦。
女眷们胆子小，从未见过如此血腥可怕的场面，已经不受控制的尖叫起来。
程也被她们叫的很茫然，“你们干嘛呀？他们长得也不吓人吧？”
女眷们，“……”
他们长得是不吓人，但是你把他们搞得很吓人啊！
一个年轻的夫人捂着眼睛哆哆嗦嗦的说道：“你要杀他们，便把他们痛快的杀了就是了，何必要如此折磨人？”
被指责的程也当即看向蓝衣，“蓝衣，夫人说你呢！他们不就是想要杀光京城女眷们吗？你也痛快的把他们杀了就是了，何必要如此折磨人？”
蓝衣嘴角抽了抽，安静的当了一个背锅侠，不说话。
程也解读她的表情，“蓝衣说她也是形势所逼，不得不如此，诸位且想想，若是不动用酷刑，这些人怎么会老实交代是受何人指使？这次若不是他们的幕后主使查出来，那若是下一次举办宴会的是皇后、太后，死的人不是更多了吗？”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这次如果不是程也带的人足够给力，她们是全都要死在这些刺客手上的。
所以这时候还管他们受不受折磨啊？这时候还道德绑架得锤子啊？
最重要的还是把幕后之人给查出来啊。
刚才指责程也太过残忍的那个夫人，脸上都有点尴尬了，但尴尬也只是一瞬间，“程小姐当真是难得的厚道之人，这些贼子穷凶极恶，竟还留了他们一条命。”
众人看着翻脸比翻书还快的那夫人，脸色也没有一点异常，点头表示支持。
“没错，这些贼子都罪该万死，程小姐对他们小惩大诫，真是太仁慈了。”
“就是就是，我们可不能冤枉了程小姐这样的大好人！”
程也相当谦虚，“哎呀，我哪里有大家说的那么好，我只是做了力所能及的事情罢了。”
众人看程也顺杆子往上爬，一脸自己是大善人的样子，嘴角抽了抽。
“不知道程小姐审问出来了没有？这些贼子的幕后主使到底是谁？”
“还没有，但是没关系，蓝衣可不是那些娇滴滴的女孩子，她有的是力气和手段！”
蓝衣，“……”
不，我没有。
在蓝衣面瘫至极的脸色中，程也一脸笑眯眯。
“来，蓝衣，把你刚才切下来的玩意儿给我。”
蓝衣提起一个袋子递给程也，程也把袋子拿在手中，十分利落的甩了一下，跟甩沙包似得。
许书宁疑惑的问：“这是什么？”
程也把布袋子打开，露出了一颗切口齐齐整整的脑袋。
那脑袋就那么血淋淋的，白骨森蚺的被程也提在手里，配合程也要多无辜有多无辜的神情，惊悚效果拉满了。
许书宁脸色瞬间煞白，“这是、这是……”
程也扬了扬脑袋，“这就是那个头目的人头啊，擒贼先擒王，蓝衣把他的头砍下来，以儆效尤，看他们还敢嘴硬。”
说到这里程也就很生气了，“谁知道这些人还不肯老实交代，呵，当真以为蓝衣只有这点手段吗？”
程也看向蓝衣，“蓝衣，就当着诸位的面，你再审问审问，务必要让这些人老实交代了！”
蓝衣，“……”
都已经把人折磨成这样了，还要怎么审问？
蓝衣茫然的看向程也，程也对着她无辜的眨了眨眼睛。
于是蓝衣明白了，审问结果不重要，这些人交不交代也不重要。